在,而她熬得有些多,就讓幾人都吃了一碗。
看起來,衛玄這次生病很痛苦,臨青溪忙說道:“衛玄哥,這酒樓裡的爐子能用嗎?要不我現在下去給你熬點粥喝吧?”
“沒關係,溪兒,我晚上喝也行。”說著,衛玄輕輕地用左手捂了捂自己的肚子,似乎有些餓得緊。
“不行!你一直這麼不吃飯,病怎麼能好得快。這附近有沒有藥鋪,我去抓點藥,然後給你熬點藥粥,除了風寒之外,衛玄哥,你還有哪裡不舒服?”臨青溪很是關心地問道。
“目前沒什麼了,溪兒,還是別麻煩了,你好好吃飯,待會兒我送你回師公那裡!”衛玄說完這些話看起來都有些費力氣,而臨青溪看著他額頭隱隱出現虛汗,就更擔心了。
“衛玄哥,一點兒都不麻煩。元寶,你知道藥鋪在哪裡吧,還有米鋪,咱們現在就去!”說完,臨青溪轉身就打算跑出去,好在衛玄快一步拉住了她。
“溪兒,讓夜風跟著你去,他會點武功,對京城也比元寶熟悉,也比元寶能幫你拿東西。夜風,跟著溪兒去藥鋪和米鋪。”衛玄對身後的貼身侍衛夜風吩咐道。
“是,公子!”夜風領命道。
親眼目送著臨青溪小小的身影到樓下,然後在夜風的護送下走入人群,衛玄這才放心地重新坐到桌子旁,此時的他,看起來比剛才有力氣多了。
跟在衛玄身後的另一名侍衛夜影,看著自家主子的後背直犯嘀咕,他家主子什麼時候得風寒了?他怎麼不知道?
還有,怎麼主子一見到這個叫臨青溪的小姑娘,身體突然就虛弱了呢?還有,還有,今天早上主子原本是要刮鬍子的,可夜風對他低耳說了一句話,他就改了主意,莫不是也因為那小姑娘?
“夜影,你在想什麼?”衛玄的聲音突然變得冷漠起來,元寶和杜宇堂趕緊低下頭,假裝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聽到。
夜影后背一涼,主子莫不是成精了,怎麼他腦袋裡在想東西,他都能覺察到,也有點太可怕了吧,於是,低頭回道:“屬下,沒想什麼!”
“該想的要多想,不該想的就不要想。”此刻衛玄的聲音就像從冰冷的深潭裡發出來一樣,元寶和杜宇堂頭低的就差埋進面前的碗裡了,而夜影腦袋裡真得就剩下一片空白了。
臨青溪和夜風著急忙慌地買了熬粥需要的食材,然後又回到星月樓,請求星月樓的掌櫃借用一下他們的廚房,掌櫃的很爽快地就答應了。
等到臨青溪熬好粥,親自端到樓上雅間的時候,就覺得房間裡的氣氛有些過於安靜,元寶和杜宇堂就像兩個等著挨訓的乖寶寶一樣,低著頭盯著桌面看。
這兩個人一看臨青溪進屋,緊繃的神經才放鬆了一下。
元寶看到臨青溪為了給衛玄熬一碗粥,累的滿頭大汗,開口就想說什麼,但是衛玄一個眼神“殺”過來,他就咂了一下嘴,不再說話了。
“溪兒,辛苦你了!”衛玄接過臨青溪端過來的粥碗,然後把她拉到自己的面前,親自用手給她擦了擦汗。
衛玄的手有些涼涼的,臨青溪覺得就是因為他不好好吃飯,所以身體才沒有熱量,一個風寒到現在也沒有好,就催著他說道:“衛玄哥,我沒事,你趕快趁熱喝,喝完你身上就會熱乎乎的了。”
對於此時此刻的衛玄來說,臨青溪就是他最好的良藥,即便這劑藥還不到該飲用的時候,但他可以等,慢慢等。
喝完了粥,臨青溪覺得衛玄似乎臉色好了一些,緊張的心情這才放鬆了一下,輕吐出了一口氣。
“衛玄哥,好點了嗎?晚上要是還吃不下別的東西,我再給你熬點粥喝。”只要能吃下東西就是好事,臨青溪心裡這樣想到。
“謝謝溪兒,我已經好多了,身體暖暖的,不信,你摸摸我的手,都不怎麼涼了!”衛玄還是嘴角只掛著一絲笑意,然後將一雙大手放在臨青溪的面前。
沒有任何別的想法,臨青溪只把衛玄當成一個生病的哥哥,所以她也沒有任何避諱的真得拿起衛玄的手摸了摸,果然,剛才還涼涼的手現在有了暖意。
杜宇堂和元寶就像看陌生人一樣看了一眼此時臨青溪面前的衛玄,然後在衛玄的眼神余光中又快速地低下了頭,似乎他們碰觸到什麼不應該碰觸的秘密邊緣一樣,以後還是離這個陰晴不定的人遠一點好。
“對了,衛玄哥,沈瀚哥怎麼樣了?上次他給我寫信說,家裡人逼著他去軍營當兵,他不想去,準備實行什麼大計劃,你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嗎?”直到這時,臨青溪才忽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