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滿堂鬨笑。
“放你孃的屁,老子告訴你,今天這事兒,你們又是不給老子一個交待,老子就讓你們這酒樓開不下去。”李春兒不冷不淡的話,徹底地激憤了那人。
見事情敗露,剛剛還在地上裝肚子痛的三人此時也乾脆不裝了,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紛紛嚷道:“對,你們要是不給我們一個交待,你們這酒樓就別想開下去。”
“果然是吃了蟑螂,這嘴巴臭得都能燻死一頭牛。”李春兒露出一抹諷刺的笑,隨即冷聲道:“我還真想看看,你們怎麼讓這酒樓開不下去?”
不過是幾個想吃霸王餐的騙子,就想讓她的酒樓開不下去,那還真是一大奇聞。
“行,你們給老子等著,我們走。”那人惡狠狠的指著李春兒,丟下一句警告,就朝著另外三人一招手,便想走。
想就這樣走了,沒門兒!
“四位,我們會一直在這酒樓等著,但是,請把飯錢留下再走也不遲。”李春兒一伸手,攔住了四人的去路,語氣聽不出喜怒哀樂。
見狀,李三元和李平安也紛紛站到了四人的面前,堵了他們的路。
“錢!就你們這破酒樓連豬都不會吃的菜,也敢收錢,”去路被攔住,想要藉機溜走的四人不禁開始心慌起來。
“哦,連豬都不吃的菜,四位不也吃得連渣都不剩。”罵人不帶髒字,想必就是如此,李春兒終於冷笑出聲,“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四位既然在酒樓點了菜,也吃光了,那就把菜錢留下。想吃霸王餐,可以去別的酒樓,在我們酒樓想都不要想。”
不等那四人開口,再次冷聲道:“如果有些人想借機鬧事,我不介意多送些人去縣牢裡坐坐,咱們這酒樓雖開不久,但莫名而來的大人物還是不少,奉勸四位還是識相一些。”
李春兒這話雖是對著那四人說的,酒樓裡其他的客人卻從她的話裡聽出了更深一層的意思。
她口中的大人物,必然是那些個官老爺。
像黃鶴樓如此出名的酒樓,有一些大人物來酒樓吃飯當然不足為奇。
沒碰到鬧事的人,還好說,這要是碰到了鬧事之人,酒樓掌櫃再往大人物跟前一說,想來也會管上一管。
這樣一想,那些不管有心思,還是沒心思的客人也都歇了心思。
至於那想吃霸王餐的四人,在聽了李春兒的話之後,早就嚇得雙腿直哆嗦,乖乖地掏出了各自身上的錢,湊夠了一桌飯菜,交給李三元之後,一溜煙的跑了。
為了吃一頓霸王餐,把自己搭進牢裡去,那就太不值得了!
鬧事之人灰溜溜的走了,熱鬧也隨之結束。
吃飯的人繼續吃飯,招待客人的繼續招待客人,一點也不受影響。
有些事情,大家有目共之,根本無需解釋。
只是讓李春兒沒有想到的是,她所說的有關於那些大人物的那些話,不過是隨口一說,不曾想,在她轉身的那一霎那,就對上了一個大人物笑如春風的星眸。
不,應該是兩個大人物。
只是有一位她不認識,而有另一位大人物在,其他的大人物都可以忽略不記。
“齊大哥,你怎麼來了?”看著站在門口,正望著她笑的齊紹宇,李春兒是真的有些嚇到了,忙上前去迎接。
隨即想到他如今的身份,想到自己剛剛對他的稱呼有所不妥,下意識的便要向他行禮,“見過皇……”
李春兒看到了齊紹宇,李三元自然也看到了,驚嚇到的同時,就要向他行跪拜禮。
見狀,齊紹宇忙朝兩人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轉而笑著朝李春兒道:“前些日子,聽說朝陽縣新開了一家酒樓,口味獨特,引了不少莫名而來的人。一聽說這些,我便想起春兒獨特的手藝,於是今日尋了個時間來瞧瞧,沒想到,這酒樓真是春兒所開。”
齊紹宇說得隨意,李春兒卻是知道,如今的他出一趟宮有多麼的不容易。
今日來,恐怕不僅僅只是為了確認這酒樓是不是她所開,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今日來還有另一個原因。
而這個原因,李春兒卻不願深究。
心中如此猜測著,臉上的淺笑不變,忙將他和另一個相貌堂堂,冷氣逼人的男子迎上三樓。
此時的酒樓,只有三樓還有一間雅間是空的,其餘都有客人。
雅間內,李春兒親自為齊紹宇和另一個拼命釋放冷氣的男子倒上茶,又為他們點了菜,這才淺笑著開口:“皇上能駕臨黃鶴樓,當真是讓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