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難道那一 夜的溫存都是假象嗎?
既然如此,那還不如給她一紙休書來得痛快,讓她離開這個地方,離開他的身邊,免得看他左擁右抱,徒增傷心。
特麼的,皇甫煜雲這個臭男人,若這真是你的意思,勞資絕不會善罷甘休!
“既然姐姐發話了,那妹妹就退下了,還望姐姐不要浪費了煜雲讓妹妹親自送來的參茶喲。”好嘛,從奴家到妹妹,從王妃到姐姐,這個臭女人自己還蠻會轉換角色的。
瑤兒根本就懶得搭理她,冷漠的看著她在自己眼前消失,而她心裡真在想著,該如何去找煜雲理論呢。
“小姐,這參茶我看不能喝,看那狐 狸精那騷樣,肯定沒安好心。”不待舞霓裳走出‘雲瑤閣’,思兒便大聲嚷嚷著。
聞言,舞霓裳的腳步幾不可見的頓了頓,很快便從容的繼續往外走,只有她自己心裡清楚,此刻的她有多麼的緊張。
聽了思兒的建議,瑤兒苦澀的淺淺一笑,接過思兒手中的參茶,雙眸緊緊的盯著它,輕聲道:“這怎麼可以,這參茶可是王爺命她送來的,言下之意暗指的是什麼,不用我說,你們大抵明瞭,你說,這茶我能不喝嗎?若是這樣,那豈不是辜負了他一番美意?再個,若是,你們家小姐不能讓他如願,你們說他會怎樣?”
“小姐!”非常贊同思兒說法的潔兒,眼見著自家小姐將那杯參茶慢慢的送到自己嘴邊,她不假思索的衝了上去,一把搶過瑤兒手上的參茶,也不管此舉是否有違身分,總之她心裡明白,她們家小姐斷不會因此而怪罪於她。
“小姐,思兒說的很對,這茶萬萬不能喝,舞霓裳那個女人心腸歹毒,指不定這杯參茶是她自作主張送來的,與王爺根本無關。”潔兒怎麼也不能相信,王爺真的會不顧她們家小姐的心情而納一個風塵女子為妾。
瑤兒沉默不語,事到如今,她再也不敢向先前那般斷言,煜雲不會對除她之外的女子動心了。
因為自那日之後,他再也不曾來見過她,若真是公務繁忙,那麼舞霓裳為何能如此輕易的就見到他。
什麼生生世世,天長地久,什麼一生一世一雙人,這全是騙人的,爹孃的恩愛,與公婆的恩愛在這個朝代乃是一個奇蹟,而她,又怎能奢望自己也能如此好運呢?
罷了,罷了,不是在很早之前便在心底下定了決心,順其自然的嗎?可為何,再一次的溫柔纏 綿後,她又將原先決定的那些全給拋之腦後呢?果然,人都是這樣,好了傷疤忘了疼,永遠都不會長記姓,在感情這方面,人們永遠學不會吃一塹長一智。
“小姐!”見瑤兒沉默不語,思兒擔憂的低呼,拉回她那渙散的思緒。
“好啦,兩個傻丫頭,你們家小姐可不是那種看不清事實的人,這杯茶,我怎麼可能會喝?”說罷,瑤兒將手中的參茶倒向一旁已然長出花 蕾的月季花的根部。
“小姐,你看!”此時,潔兒也不淡定的驚呼。
瑤兒隨著潔兒的驚呼聲看去,意外的發現,方才還生機勃勃的月季花一瞬間已然全部枯wei,她上前一步,蹲在月季花旁,伸手拈起少許泥土,小心翼翼的放在鼻翼下嗅了嗅;心裡已瞭然。
霎時,只見,瑤兒臉色鐵青,那剎那間變得赤紅的雙眸,表露著她此時氣憤的心情。
“小姐,你看吧,我就說舞霓裳那個jian人不安好心,也不知道王爺到底是發了什麼瘋,怎會將如此心思歹毒的女人帶進王府,而且竟然還讓她住了進來。難道王爺不知道那個jian人是什麼身份嗎?”當看到那株霎時枯wei的月季時,思兒氣憤的再也按捺不住了。
“別說了。”不知為何,瑤兒感覺方才那錐心的心痛在此時反而突然消失了。
看來舞霓裳那個女人是想要了結了她的生命啊,就是不知道此事,是否真是煜雲的意思,又或者說,舞霓裳的行為他皇甫煜雲是否知曉?
呵,舞霓裳,你還真是好樣的,居然敢在本神醫面前班門弄斧,你是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吧?
好吧,既然你這麼想玩,那麼,本小姐就好好陪你耍耍。
思及此,瑤兒立刻吩咐思兒和潔兒:“今日之事兒,你們就當沒發生過,不管對誰也不能說,哪怕是皇甫辰和皇甫荃也不行。”
“小姐,這怎麼成,今天她會做出如此毒辣之事兒,難保明日她不會又想出別的方法來害你。”
“對啊,小姐,不如咱們去找王爺理論一番。”
一聽到自家小姐想要息事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