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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安溪聽著外面的雨聲,把身體蜷在了一團。

屋外一道閃電乍現,把整片天照地明亮不已,樹枝在雨夜裡搖擺,像是鬼影一樣。

風聲雨聲雷電聲把肉搏的聲音剛好蓋住,瓢潑大雨裡,兩人拳頭毫不留情地打在對方的身上,拳腳快的成了一陣一陣的虛影。

最後黃樹深腳尖朝對方臉上踢去,腳風被堪堪躲了過去,男人趁他腳跟未穩之時,抓住他的肩膀來個狠的過肩摔,把人重重摔在地上,膝蓋鎖住脖子,緊接著一陣拳風掃過,拳頭直接落在臉上,拳拳到肉。

“行了,兄弟別打了,我認輸”,黃樹深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牙齒差點沒被打下來。

男人的拳頭頓了一下,只是那一下的停頓,又迎來了更猛烈的進攻。

“操,都說認輸了,還打”,黃樹深趕緊左右閃躲著男人的拳頭,再打下去,這張臉非得毀容變形了不可。

“老子媳婦你也敢欺負,有本事跟老子橫啊!”男人一隻手提著黃樹深的衣領,他往旁邊啐了一口血水,臉猙獰地有些扭曲“安溪是老子的女人,要是再敢動她,老子宰了你。”

男人把他摔在地上,起身往雨裡走著。

安溪的名字在他腦海裡打著轉。

“兄弟,你叫什麼名字”,黃樹深躺在地上,任由雨水沖刷在他臉上,本來是想笑的,卻牽動了臉上的傷口,他不由露出了有些蛋疼地笑。

“江潮。”

聲音被雨聲吹散,黃樹深躺在地上大笑了起來,笑地眼淚都從眼眶裡溢了出來,“爽快,真是爽快。”

第77章

房門的鎖咔噠一聲開了; 安溪渾身一陣激靈; 陡然在沙發上坐直了。

她使勁揉了揉眼角; 她張著嘴巴,忍不住驚叫出聲,“江潮救命; 有鬼啊!”

江潮見安溪嚇得鞋子都不要了; 直往房裡跑去; 不由摸了摸鼻子; 卻牽扯到臉上的傷口,不由一陣呲牙咧嘴的。

能把安溪嚇地奪路而逃; 難道臉真傷到見不得人了; 他不信地往浴室走去; 浴室的牆上掛了一面鏡子,江潮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鼻青臉腫地樣子他自己看著都難受,難怪會把安溪嚇到。

安溪的小心臟跳地撲通撲通響; 她手裡抱著枕頭不大敢往門縫裡瞧。電視裡放的恐怖片都是主角湊到門縫觀察外面的時候; 面前突然冒出一張鬼臉來的。

她在屋裡焦急地團團轉;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開啟門往外面瞧著。安靜的客廳裡; 頂上那盞電燈在她的注視下不斷搖晃著; 安溪眼睛眨了眨,抱緊枕頭往外面小心地打探著。

“江潮; 是你嗎?”安溪邊走邊小聲問道。

江潮開啟浴室的門就站在門邊; 安溪被動靜又嚇了一跳。好半天的注視下; 安溪擦了擦眼睛,不敢相信地喊道:“江潮。”

“嗯!”江潮回道。

聲音是對的,只是身上怎麼狼狽成這副模樣了,不說那張俊臉傷成了什麼樣子,從頭到腳都溼淋淋的,像是落水鬼不說,衣服還被撕扯地不成樣子。

安溪把枕頭隨手扔在沙發上,擔憂地上道跟前,“你做什麼去了,我剛剛找你一直找不到,還以為你揹著我跟人跑了呢!”安溪把溫暖的小手放在烏青的嘴角上,“怎麼傷成這個樣子了,痛不痛。”

“痛,你抱抱我就不痛了。”江潮無賴地笑道。笑容卻扯到傷口,他嘶了一聲,把埋進他壞裡的人拉了出來,“身上溼,別把冷氣傳給你了,等換身乾衣服想怎麼抱都行。”

“把衣服都脫了”,安溪幫他扯著身上的衣服。

“安安,你忍忍,今晚是沒辦法滿足你了”,江潮誓死捍衛自己的清白,怎麼也不肯讓她脫衣服。

“混蛋江潮”,安溪罵了他一聲,都傷成這樣了,還有時間跟她開玩笑,“我去房裡給你拿床毛毯,我出來之前必須把衣服給我脫光。”

說著安溪匆忙跑回房裡,在衣櫃裡扯出了一床春秋蓋的薄毛毯出來,江潮磨磨蹭蹭身上還有一件黑色外襯,安溪上前熟練地幫他脫掉襯衣,不由又是倒吸一口涼氣。

這身上青紅紫的比臉上還要嚴重,她把毛毯裹在他身上,把他推到沙發上坐了下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某豬頭,“你給我老實交代,剛剛乾什麼去了。”

“你不是說姓黃的欺負你嗎?收拾了他一頓,讓他知道我媳婦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安溪愣了半晌,“所以就被人打成這樣子了。”

“姓黃的比我還慘”,江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