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點勁,本公子可不是故意要殺生的啊!”杜拼一腳跳了起來,口中喃喃的說著,好像殺人不是他本意似的。
丁茉語嘴角無語的抽了抽,對於杜平的這裝叉樣,搖頭,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都死了,還說什麼不殺生,恐怕那些死在他手中的人的魂魄都可以組團圍攻杜平了,而對於杜平的身手,丁茉語從一開始的詫異轉變為興奮的因子。
這麼好個武器在身邊,不好好拿出來用用,豈不荒廢了?還給她藏著掖著,丁茉語怎會這麼簡單的放過杜平呢。
想罷,丁茉語直接把那些黑衣人引到杜平的身邊,而她自己卻閃身錯落在他的身後,輕聲的說道:“那你就再不小心一些罷!反正不是故意殺人,也不屬於犯罪。”一個大力,丁茉語再次一腳踹在了杜平的腳上,行為舉止無一不透露出粗俗,此時哪裡有什麼方才謫仙的神女氣質。
杜平頓時臉黑了,瞧他好心解救這個女人,這個女人都幹了啥?居然還把自己當擋箭牌,光明正大的使用起來,還這般理直氣壯,他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他覺得此時他的身後站著的肯定是個披著羊皮的狼!
“你個小沒良心的傢伙!”杜平回頭狠狠的瞪了一眼丁茉語,回應他的卻是丁茉語理所應當的神色,得了,他就沒指望這個女人是個有良心的人!
杜平在一瞬間,身子如風,還沒有使出自己的武器,便直接躥進了那一群黑衣人之中,血色瀰漫,那些黑衣人幾乎完全不是他的對手,不肖一會兒,便輕鬆的解決了十幾個黑衣人,拍了拍手,杜平還裝模作樣的撫了撫衣角,好一個打擊人的舉動,使得剩餘的黑衣人愣是不敢再上前。
面對這樣的高手,哪怕是再不怕死的殺手,也經不起杜平那猶如收割稻草一樣收割人命的舉動啊!這個男人,不能去惹,那麼就只有先把女人解決了先。
惹不起男人,一個女人還怕擺不平嗎?不允許退縮,那便直接蜂擁而上把丁茉語給包圍了起來,鋒利的刀劍幾乎在同一瞬間就刺向了丁茉語,強大的勁風襲上丁茉語的面,吹動著那面紗,幾乎快要隨風揭開而去。
丁茉語目光只是冷冷的掃過那些所有圍攻自己的黑衣人身上,面紗下的嘴角勾起一絲冷酷的笑,在那些刀劍幾乎只差她一公分的距離時,腿一個下撇,頭一揚,髮絲險險的躲過那些刀鋒,身子一縮瞬間就移出了黑衣人的圍攻之內,手快速的撕下長裙的一溜長布,雙手一撐,站在了那些黑衣人的背後,布料輕鬆的挽上了黑衣人的脖子,再一個繞圈,黑衣人還未反應過來,脖子已經斷掉。
丁茉語卻並沒有鬆開那黑衣人,雙手大力一個一甩,那黑衣人的屍體像是繩子一樣,重重的砸在其餘的黑衣人身上,那黑衣人的刀劍自然的出手,卻完全的砍在了已經死去的同伴身上,還沒來得及再避過,丁茉語再一個甩起那黑衣人屍體,像打殭屍一樣,腦袋挨個撞到對面的那些黑衣人的腦袋上,完全把那些黑衣人撞到雙眼直冒金星。
而丁茉語趁著黑衣人愣神的一瞬間,腳上早已踩到的大刀一個踢翻,大刀便落入她的手中,白色的身影一閃,刀鋒一出,血色灑濺,待丁茉語站定時,那些依舊愣神的黑衣人脖子上皆是一條長長的血痕。
咚的幾聲響,圍攻丁茉語的黑衣人倒地。
白衣如雪,沒有濺到一滴血漬,丁茉語就站在原地,手中的大刀順直而下,鮮紅的血還在一滴一滴的從刀尖滑落。
彪悍,太彪悍了!震驚得杜平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再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還好,還好他是和這個女人一夥的,要是哪天惹到她了,自己的腦袋會不會被她也像這般被甩起來打人玩啊,這以後哪個男人會娶這麼個兇悍的女子啊!
女人還是要溫柔,小鳥依人的好!這讓杜平更加堅定了以後找個老婆,一定要是不會武功,溫柔如水的才行,要是像小茉茉這樣,他遲早都要被嚇死。
“嘖嘖,小茉茉你太兇了!”杜平搖了搖頭,慢慢的踱步到丁茉語的身邊,卻又離著一段距離,陰影,他有陰影。
丁茉語只是淡淡的看了看杜平,“彼此彼此,你也不見有多溫柔。”眼睛斜了斜方才杜平解決的那一堆黑衣人屍體之上,她這已經是很遜色了,好吧!
杜平摸了摸鼻子,對於丁茉語這般說話,他竟然找不出反駁的詞來,“唉,大哥的意思是,你是個女孩子,要溫柔一點才對。”說完,還上下看了看丁茉語,那長裙被撕破掛在腰間,白色的衣衫雖然凌亂一片,卻絲毫掩蓋不了她那一身慵懶的味道。
粗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