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吸走了他的功力,留下了蠱毒。
如果說她的第二次毒發,是情蠱反噬的作用。
那麼她的第一次毒發,就是他在思念他的小蜜吧?
呵!
日前,他和她抵死纏綿。
日後,他卻為另外一個女人魂牽夢縈讓她遭受鑽心之痛。
他又有什麼資格對她暴跳如雷呢?
等他和她和離解蠱,他一定會八抬大轎再迎娶周小蜜進門吧?
也不知是不是情蠱在作怪的原因。
只要一想到殷朗旭和周小蜜纏綿,她心裡的怒火和妒火就一下就燃燒了起來。
“爺還沒醒,這是宛妃的意思,夫人還是讓高暢把血帶回去吧!免得宛妃為難夫人。”高暢如實相告,也善意提醒。
得知不是殷朗旭的意思,單雲灣莫名安慰。“那就等他醒來再說吧!”
這是她和殷朗旭的事,由不得宛妃來插手。
至於他要離要過,就隨他吧!
“夫人…。。”
突然間單雲灣覺得好累好累。“你回去吧!”
“是!”看到單雲灣疲憊不堪的樣子,高暢只好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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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微亮的時候,殷朗旭就睜醒來了,他習慣性的朝枕邊望去,枕邊空蕩蕩的,他又轉頭去尋找那個倩影。“娘子……娘子…。。”
聽到殷朗旭的喚叫,宛妃一掀被褥就從躺椅上起身。
“旭兒,旭兒醒了!醒來就好,醒來就好…。。春暉,快傳周御醫和潘御醫!”
徹夜守著殷朗旭,終於等到他自然醒來,宛妃又驚又喜,一開口又是沙啞的哭腔。見他的兩顆尖細的狼牙消失了,她總算放心下了。
“爺,爺感覺好些了嗎?”高暢也關切地上前。
殷朗旭生性殘暴,骨子冷血,高暢就擔心殷朗旭得知實情會對單雲灣不利。
“母妃?母妃怎麼在這兒,灣兒呢?”
見宛妃一臉憔悴,雙眸又紅又腫還噙著淚水,殷朗旭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不過待他看清這兒不是範府萌灣小築的寢室時,昨晚的記憶也湧上腦海。
他猛地從榻上坐了起來,又抓著宛妃的玉臂,急不可耐地問:“母妃,灣兒呢?母妃,你快告訴兒臣,灣兒去哪兒了?”
除夕夜,皇上設宴款待朝中大臣,晚宴後他和單雲灣又在南朝殿欣賞歌舞,與他有著手足之情的封淵將軍請旨獻藝,單雲灣像是因為封淵的那首曲子勾起某些記憶似的,她對他的鑽心之痛置若罔聞,還當眾撲到封淵的懷裡。
他既憤怒又妒忌,他想上前阻止,可他痛的快要暈過去了。
後來像是高暢點了他的睡穴,他就失去了知覺。
他到底是怎麼了?
他的胸口為何會突然的疾痛?
就像她毒發時一樣痛的死去活來似的?
這會不會與他的傷口不癒合有關?
她呢?
為何不見她?
她可是隨封淵遠走高飛了?
他和封淵結交十多年,可他從來就沒有提起過他與單雲灣相熟。
在封淵沒有請旨之前,單雲灣明明還問過自己封淵是何人的?
為何這首陌生的曲子,單雲灣和封淵卻能對唱如流?
有多少花開花謝陰晴圓缺,依然想你當初的笑臉,你給我留下了無盡的纏綿,珍藏在我心間,如今已時過境遷滄海桑田,你已不是當初的少年,我永遠懷念你,陪我走過的每一天?
這就是她當時和封淵對唱的內容。
她和封淵在之前就是相識的!
要不然怎麼會適用‘依然想你當初的笑臉,你給我留下了無盡的纏綿,珍藏在我心間,如今已時過境遷滄海桑田,你已不是當初的少年?’
無盡的纏綿?
她和封淵竟然還有這層關係?
就因為一首曲子,她從前的記憶被喚醒了是嗎?
封淵,你藏的夠深啊!
一想單雲灣和封淵曾經的纏綿,殷朗旭就恨不能將封淵挫骨揚灰。
宛妃火冒三丈地說:“像她這種不知羞恥的女人旭兒還惦記著她做什麼?你知道她對你做什麼了嗎?她給你下情蠱了,母妃找她取血解蠱,她竟不管旭兒的生死,非要看到和離書才肯給旭兒解蠱……”
宛妃把單雲灣身染蠱毒,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