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會輸的一敗塗地。”
幾個青年彼此對視一眼,都壞笑起來,“是啊,什麼東西都沒有的我們要怎麼贏啊?”
君三叔拍拍幾個年輕人的肩膀,“好了,沒到比試就不要表現的太明顯。”
幾個年輕人都是哈哈一笑,“碰到其他脈的人,我表現的不能再可憐了,看他們同情還有鄙夷的眼神,我真的很想笑。”
“也只有到這個時候,才能真正明白何為家族,我們落難,沒有誰會伸出手拉一把,都站在一旁看熱鬧,尤其是可惡的第三脈!”
“是啊,在年祭比試上如果有可能,真想挨個去修理他們!”
三叔知道第一脈的年輕人心裡有多窩火,他心中也有幾分歉意,不過快了,第三脈得意不了多久,年祭之上……他們會失去一切!
“三叔,君飛赫來了!”君郝元快步走了過來,幾個青年皺眉,這個時候他來這裡又要做什麼?君三叔擺擺手,幾個青年率先離開,一邊走三叔一邊低聲問道,“他來的時候,表情怎麼樣。”
君郝元冷笑,“得意非凡,似乎要說一件十分了不起的事情。”
君三叔沉默片刻,心中似乎有些瞭解,君飛赫這個時候來第一脈,說的事情一定和年祭有關,如果猜測不錯,以第三脈的心思,他們會認為這一次年祭是他們獨掌大權的機會,若是可能……極有可能將君家年祭搬到檯面上來,也就是說……整個王城會來見證這場‘盛世’啊。
果不其然,君飛赫說的口沫橫飛、神采飛揚,就差要原地起飛了,君家年祭要在家族之外舉行,王城的眾多家族都會目睹年祭過程,“元信啊,你也別多心,這只是向王城家族展現我們君家實力,況且……君家的權力交接要發生改變,對於這些家族來說也是大事,讓他們親眼見證也好。”
君三叔猛然咳嗽了幾聲沒有說話,若是第一脈沒有無敵相助,恐怕是真的要永遠栽在君飛赫手裡,這次年祭之上,第一脈若是真輸,怕永遠都無法翻身。君三叔的心頭更冷,君飛赫,想不到你做事竟然如此狠絕!
“咳咳,好,咳咳咳,我沒意見。”君三叔咳的像似要吐血了,君飛赫表面關心內心卻更加愉悅,沒說幾句之後便匆忙離開,君三叔雙眸冰冷的看著他隱忍雀躍的背影,咳嗽聲也不再出現,君郝元站在一旁一直沒敢吭聲,一股極為低沉的氣壓在三叔周圍盤旋,君郝元感覺到有些呼吸困難,腳步剛稍稍後退,只聽一聲巨響,身旁一人高的假山石徹底崩裂!
“砰!”
碎石如雨點襲來,君郝元根本躲閃不及,被飛來的小石頭砸了一臉,他慌亂的看著站在原地不動的三叔,能隱約看到元氣自他的身體內部悄然湧出,隨後又緩緩收了回去。
“三叔……”君郝元張口,不敢再說出第三個字,君三叔站在那裡,久久,“郝元,去找無敵來吧。”
君郝元連忙點頭,身體有些顫抖的往後退,君元信聽著君郝元的腳步聲漸漸消失,他看著滿地碎石,猶如此刻他的心,碎了一地。年少時,他也曾將君飛赫護在身後,什麼時候他們卻走到對立面,走到非除掉對方的這一天。君元信微仰起頭,“八脈相連,血濃於水。君飛赫,這些你都忘了。”深深嘆息,眼中的疼痛被強硬壓下,君元信眼底冷意漸深,“無敵說的不錯,別人不仁,我當不義。”
君家年祭比試開放的訊息讓整個王城就此沸騰,幾百年以來,各大家族的比試都在族內完成,絲毫不肯讓外族看到哪怕一眼,畢竟年輕人的實力對於一個家族來說,是利器是手段,年輕力量全部暴露在外,就會讓外人探到虛實,這是大家族絕對不會做的事情,也只有君家敢有這個膽量,將這件事搬到檯面上。
沸騰的王城,幾大家族都在揣測著君家此次用意,這麼大的事情絕非表面上如此簡單。君家八脈的其他幾脈在得知訊息之後也很吃驚,然當權的是第三脈,君家家主君飛赫如此下令,加上其他幾脈讓權,也就如他所說,無人反對。
距離年祭比試只有十天時間,這次比試的地點在洪澤平原,也正是因為君飛赫的這個決定,無敵才有可能讓小北和老邱不被察覺的前來,當然,還帶著最為重要的‘客人’。君家第一脈也做著相應準備,參加比試的和一同前去的年輕人都在積極做著準備,水家藥劑師們也不負眾望,製作出的高品質藥劑,還有水無聲,三級六星,不知道他是怎樣成功,只知道在成功之後,水無聲整整昏睡了三天之久,只因為體內元氣快要耗盡。製藥師製造藥劑同樣需要元氣支援,越是高等級的藥劑越是需要元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