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口水,對此事還心有餘悸。
錦瑟的死就像是一個導/火/索,康熙看昭妃的眼神頓時就不一樣了。七竅流血,這應該是中毒而死。錦瑟是她的宮人,要是沒問題,怎麼會突然死了?
康熙馬上命路平雋去驗屍,並且命梁九功搜查儲秀宮裡裡外外。
昭妃還沉浸在錦瑟的死訊中沒有回過神來,就聽梁九功稟報說:“皇上,奴才在昭妃娘娘寢殿的床褥下找到了這個!”
這是用羊皮紙包好的小包裹,康熙開啟來一看,裡面是細細的白色粉末,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因為怕是毒物,康熙馬上放下。
正好路平雋進來稟報,“皇上,宮女錦瑟乃是中毒而死。”
“正好,你看看這是什麼?”康熙指了指那包白色粉末。
路平雋聞了聞,沉思片刻後,指尖蘸了點水,點在白色粉末之上,白色粉末遇水,瞬間就化成了黑水,路平雋一驚,“啟稟皇上,此乃劇/毒之物。”
“大膽毒婦,竟然使這種陰毒的手段!”康熙怒極,直接抄起一個茶杯就砸在了昭妃的腳邊,昭妃嚇了一跳,連忙請罪,“皇上,妾身冤枉,妾身真的沒有害小阿哥,臣妾不知道這東西是怎麼放在臣妾宮裡的。”
“人證物證具在,豈容你狡辯。”康熙怒道:“昭妃謀害皇嗣,罪大惡極,褫奪封號,降為答應,永生不得離開儲秀宮半步。”
昭妃身子一軟,整個人癱軟在地上,她頓時淚流滿面,“皇上,臣妾冤枉啊,皇上。”
康熙滿臉怒容,緊接著連下兩道口諭。
其一:剝奪鈕祜祿氏協理六宮之權,將鈕祜祿氏身邊的宮人親近者杖殺,其餘的全部打入辛者庫。
其二:將大阿哥送到鍾粹宮撫養,交還給他的生母。
康熙雖然沒有說要再次更改大阿哥的玉牒,但是口中已經將馬佳氏重新認定為大阿哥的生母,想來馬佳氏復位的時候應該不遠了。
蕭阿妧早就知道馬佳氏這個女人不簡單,但是在兒子已經更改玉牒,換了母親的情況下,馬佳氏還能夠把大阿哥抱回自己的身邊養,不知道是巧合,還是馬佳氏的本事高!
蕭阿妧向來不喜歡這種事情脫離她掌控的感覺。
她要是想要昭妃降位,輕而易舉。想要誰升位,更是小事一樁。但是她不喜歡有人揹著她自作主張,破壞後宮的格局。
蕭阿妧自然知道,宮中沒有真正的姐妹,從前與昭妃過從親密不過是客套而已,想必昭妃自己也心知肚明,她與昭妃結成同盟,不過是想要在這宮裡的日子更好過。
兩人同樣的目的,表面姐妹情深,實則都在背後試探,蕭阿妧自然知道昭妃在她宮裡面安插眼線監視她的舉動。
蕭阿妧也沒閒著,不過她沒有特意大費周折去安插人手在儲秀宮,而是拜託幾個平日裡常駐儲秀宮的鬼魂看著,要是昭妃敢對她下手,隨時可以撕破臉。
不過好在,昭妃這段時間都安分守己,沒有越線。
昭妃與她同樣位列妃位,共同協理六宮,她還在蕭阿妧懷孕坐月子的時候幫了蕭阿妧許多,蕭阿妧心知肚明,既然欠下了這份人情,蕭阿妧也打算還下。
而且要是昭妃倒下了,想想宮裡可沒有一個女人能比昭妃更省心。
“慢著!”在幾個小太監要把淚流滿面的昭妃拖下去的時候,蕭阿妧及時出聲,“皇上,妾身想到一個疑點。”
康熙手一擺,兩個小太監立馬就將昭妃放了開來,康熙的聲音含著徹骨的冷意,“說。”
“妾身記得三阿哥的乳母烏蘇氏也是服毒自盡的,可是她的□□是哪兒來的?宮中制度嚴格,烏蘇氏是宮外人,入宮時必定經過層層檢查,□□是不可能帶進宮的。”
路平雋也插言道:“啟稟皇上,初步觀察,宮女錦瑟身上的毒與當日烏蘇氏服用的毒|藥是同種。”
跪在一旁的惠嬪搶聲說道:“那不就是鈕祜祿答應給的。”
蕭阿妧心中好笑,惠嬪還真是心急,康熙的口諭剛下,她就立馬改口了。可是康熙雖然下了口諭,將昭妃貶為答應,但是康熙還沒有派人把昭妃的寶冊、寶印收走,她就仍然還是昭妃。
路平雋頷首,“惠嬪娘娘言之過早,雖說藥物是同種,但是至於其中的成分是否一模一樣,還得請太醫院精通此道的太醫來看,堅定毒物並非奴才所長。”
康熙使了個眼色,梁九功馬上就派人去太醫院找人。
蕭阿妧說道:“小阿哥落水那日,正巧昭妃去欽安殿為昭妃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