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的眼皮子底下把昭妃和大阿哥害了去。”她護著的人,要死也得經過她的同意!
蕭阿妧飲了口熱茶,突然之間右眼皮跳得厲害,遲疑了一會兒把茶盅放下,捏著帕子按了按眼皮,花絮見了她的異狀問道:“娘娘怎麼了?可是這茶水有什麼問題?”
蕭阿妧搖搖頭,“只是眼皮子跳得厲害。”
花絮仔細端詳了一會兒,見蕭阿妧不停揉按右眼,便道:“常言左眼跳財,右眼跳……”她適時止住了口,在宮裡,“死”“災”……這些不吉利字眼兒是不能說的。
她低聲道:“要不奴婢去查查各宮有什麼異動?”
“本宮不相信這些,只是有些乏了……罷了,你去查查也好,有些人可靜不下來。”蕭阿妧由花絮扶著本想去小睡片刻,但是剛坐在床榻上,紅素便掀了簾子進來,神色肅穆道:“娘娘,皇上臨幸了博爾濟吉特格格。”
“昨晚?”蕭阿妧輕皺眉頭,現在宮務由她掌管,康熙臨幸什麼人內務府都應該把彤史交給她過目,但是今早內務府的人拿來的彤史上可沒寫著博爾濟吉特氏侍寢。
紅素搖搖頭道:“是現在!”
蕭阿妧抬眼瞄了瞄外頭的天色,正午,日頭還不錯。沒想到康熙竟有這情趣,大中午的臨幸博爾濟吉特氏?
紅素好像看出了蕭阿妧所想,說道:“依奴婢看,好像是博爾濟吉特格格使了什麼不乾淨的手段,皇上本是想去梅芳閣看納喇庶妃的,結果在半路上看見了博爾濟吉特格格,直接跟著博爾濟吉特格格走了。正好被咱們宮小蘇子看見,小蘇子說皇上走路時腳步虛浮,身邊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是博爾濟吉特格格攙著走的。”
“梁九功不在?”蕭阿妧起了疑心,這就奇怪了,梁九功是從小就跟在康熙身邊的,一般不會輕易離開康熙身邊,就算他離開了,依梁九功的謹慎,絕對不會放任康熙一個人。
“是,奴婢已經叫人去查梁公公的去處了。”她頓了頓,道:“恕奴婢多嘴說一句,奴婢想,一定是博爾濟吉特格格想要成為妃嬪,所以才支走了梁公公。”
“這也只是你的推測而已,本宮想要的是真憑實據。”
……
月閒閣中斷斷續續傳出男女歡好的聲音,直到日頭落下方見停歇。
博爾濟吉特氏娜仁渾身痠軟的癱在床榻之上,淚眼婆娑的看著壓在身上的男子,哭求道:“皇上,娜仁錯了,皇上”
康熙眸色猩紅,對她的求饒完全不予理會,身下不停的同時,將她的雙手鉗制的更緊。
此時博爾濟吉特氏死的心都有了,她的右手已經被康熙折斷,如今痛不欲生,而在歡好的過程之中,康熙半點憐香惜玉也沒有,折斷她右手還不放過她的左手,手上的痛蓋過了身上了歡愉,漸漸的,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博爾濟吉特氏如今連半點幻羽也體會不到,只有渾身的痛楚。
康熙身為九五至尊,普天之下誰敢忤逆他?卻沒想到竟然栽在了一個女人的手上,簡直是奇恥大辱!
發洩完,康熙迅速起身更衣,隱含著怒氣揚聲道:“梁九功,滾進來!”
“奴才在。”
梁九功在康熙身邊那麼多年,康熙的脾氣沒有人比她更瞭解了,此時聽見康熙的聲音,梁九功的心都顫了兩下,眼睛的餘光瞥了一眼死魚一樣躺在床榻上的女人,梁九功迅速低下頭去,滿臉都是嫌惡。
“該怎麼做你知道。”康熙的聲音凌厲,目光如劍,“還有你,擅離職守,自己去領罰。”
“……奴才遵旨。”
哎呦喂!
梁九功默默憐惜了一下自己的屁股,擅離職守,這……四十大板跑不了了吧!
該死的博爾濟吉特氏!
自己籠絡不住皇上的心就別學前面那個董鄂氏,人家和皇上一夜雨露就封了賢妃,一路扶搖而上。而你,也不看看有沒有那個封嬪封妃的命!
半個時辰以後,博爾濟吉特氏從昏睡之中疼醒,睜開眼睛就看見自己床榻邊站了一屋子奴才,個個手裡都端了東西。
博爾濟吉特氏頓感不妙,“你們是誰?想要做什麼?”
她撐起身子想要坐起來,卻發現自己身上不著寸縷,右手也是鑽心的痛,扯著被子,強行撐起身子,卻發現殿裡半個她身邊的人也沒有。
一個太監見她醒了,面帶恭敬道:“博爾濟吉特格格別急,奴才們是奉皇上的命來給格格醫治手上的傷的。”
博爾濟吉特氏嚥了咽口水,驚恐道:“本格格不用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