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們和母后的面上,允許你不喊我殿下好了!”
傅清揚眨了眨眼,逗他道:“不喊殿下,莫非喊五弟?”
盛舒焰小臉微紅,居然點了點頭,一臉恩賜的表情道:“罷了罷了,誰讓你這丫頭比我老上一點!”
杜赫忍不住撲哧一笑,立馬引來盛舒焰惱羞成怒的一眼。
杜赫正了正表情,一本正經地開口:“五殿下心胸寬闊,小臣十分仰慕!”
盛舒煊將果核丟到一邊,擦了擦嘴巴將弟弟拎到榻裡按倒:“好了,五弟你可消停會兒吧!思源過來坐,咱們一起說說話。”
不一時,下人上了新茶,春蓮特意吩咐端來幾碟點心,這才退到門口聽侯。
盛舒焰很給面子地捏了塊糕吃了,關切問道:“你傷怎麼樣了,什麼時候回宮?”
傅清揚伸了伸腿,笑道:“沒什麼大礙了,太醫說再換兩回藥就好了!”
盛舒焰點了點頭:“你可得快些回來,我跟父皇母后請了旨,讓你當我伴讀,陪我在臨淵閣聽課!”
傅清揚驚訝地道:“臨淵閣都是皇室子弟在裡頭學習,我一個姑娘怎好做你伴讀?”
盛舒焰立馬一臉得意洋洋:“那有什麼?仁宗皇帝在位時,其駙馬救駕身死,長公主和駙馬一向鶼鰈情深,不久悲傷過度,抑鬱而終,獨留下一女。仁宗皇帝憐她幼年便養在太后宮中,還讓她跟隨皇子一道兒學習!如今你雖不是什麼公主的女兒,可也是姨母的嫡親侄女,又救過我,讓你陪我念書,雖然於禮不合,可並不是無例可循!”
杜赫笑著道:“這倒是,仁宗皇帝的事兒我也在書上看過,清妹妹不必擔憂。”
盛舒煊點頭嘆道:“母后的意思是,讓你換了男裝陪小五上午聽聽課就好,下午騎射不用你陪,你還是跟往常一樣同三公主她們一道學習。你們年紀小沒關係,再過兩年大些,清揚當伴讀就不合適了。”
當然,合不合適還不是皇帝一句話決定?盛舒焰撒潑打滾,一幅受驚難安的小樣兒,大有離開救命恩人就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的架勢。皇帝正是心疼他遭此橫禍的時候,架不住他鬧騰,便準了。
傅清揚也覺得多學點東西總沒錯,聞言不再糾結,笑著開口:“只要五弟別老犯錯讓我挨罰,我是沒關係!”
盛舒焰鼻孔朝天哼了一聲:“放心!我的課業連父皇都贊過的,就是偶爾師傅要責罰,也輪不到你,自有人給我頂包!”
五殿□邊一早就有伴讀,就算要罰,他們也不會罰她這個姑娘。
傅清揚忽然想起一事兒,揪著盛舒煊的衣襟氣急敗壞罵道:“差點忘了!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在外頭亂說了什麼,敗壞我的聲譽?”
盛舒煊一臉無辜,連聲喊冤:“我哪敢敗壞妹妹聲譽?哎喲,妹妹這話從何說起!”
傅清揚臉色鐵青,咬牙切齒道:“不是你還有誰?說我張嘴一哭,雷公附身,震得刺客七竅流血而亡……你怎麼不說我神功蓋世,一招制敵呢?”
盛舒煊哈哈大笑:“案情需要嘛,我總得配合調查將當時情況交代清楚吧?說你神功蓋世也得有人信才行……好了好了,回頭我查查,看誰嘴巴不嚴實拿到外頭胡說八道,我定幫你教訓他!”
這年頭都流行溫婉嫻熟的閨秀做派,若是太彪悍,少不得要嫌棄你潑婦呢!
傅清揚氣哼哼地放開他,抱怨道:“我辛苦攢下的好名聲這下可全被你們毀了!要是我將來因為這個嫁不出去,看你們兄弟倆怎麼賠我吧!”
盛舒焰驚奇地瞪圓了眼,嘖嘖嘆道:“說的好像沒我們敗壞,你就能嫁得出去一樣……”
傅清揚立馬要跳起來揍人,腿上一疼,行動受阻,就被盛舒焰嘻嘻哈哈地躲開了。
一屋子都笑起來,傅清揚氣得恨不能拿掃帚將他們通通掃出去!
休養了一段時日,傷勢便好得差不多了,傅清揚心裡惦記著大哥親事,唯恐慢一步便被父親定下再無轉寰,行動無礙了,便收拾收拾進宮。
莊皇后笑著免了她的禮,讓她來身邊坐了,關切問道:“太醫回稟你已經大好了,不親自瞧過我難以不放心,現在見你走動如常,可見是真的沒什麼事了。”
傅清揚笑道:“謝姨母掛念,太醫用的藥都是極好的,又是些皮肉傷,本就沒什麼大事!”
莊皇后點了點頭:“焰兒都和你說了吧?回頭你就陪他去臨淵閣,沒人敢說閒話。”
傅清揚連忙開口:“我早就仰慕臨淵閣師傅們的才學了,能去聽課是再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