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弱,只能學些輕功之類的傍身,論實打實的動手,還是衛家兄妹。
兄妹二人與木琛一樣,他們都是當年承受過老丞相的恩德,是丞相手中的籌碼。
正因為如此,二人原本對蘇真真還有些輕慢,可是又不能違抗丞相的命令,可是與蘇真真真正的接觸時,蘇真真從來不擺架子,眼光獨到,對事情總是別有見解,加上蘇真真的智慧,更是讓兄妹二人死心塌地的效忠與她。
木琛則負責明面上的生意談判和出面,衛家兄妹則是負責收集情報和線索,負責打探訊息。
“出什麼事了?”
衛海原本就是五大三粗的性格,見木琛遲遲沒有說話,更是急得不得了,只差上手了,怒聲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
“哎呀,哥哥,你總是這麼沉不住氣,你讓木琛哥舒口氣再說。”衛芸在拉住衛海,一旁勸道,還好有著衛芸的存在,不然憑著衛海的火爆脾氣,早就天翻地覆了。
衛海性子急,衛芸性子沉穩,兄妹二人配合,到事半功倍不少。
“木琛哥,到底出什麼事了?”雖然拉住了衛海,可是衛芸心裡也是不住的擔心。看木琛哥的臉色不是太好。
木琛淡淡的看了眼衛家兄妹,道,“今天下午,有位從未見過的小姑娘到我的店中,指名選一款花式髮簪。”
聽著木琛這個回答,衛海不禁翻了個白眼,險些把他暴打一頓,“就這麼個事,你大驚小怪什麼。”害他捏了一把汗。
木琛不理會衛海的白眼,思緒著繼續說道,“這種款式,是主子自己設計的,莫說我們宣城,就連天齊都沒有這種花朵。知道的只有我們二人。”
上月初,蘇真真以花瓣為原型,再加上點翠,設計出了十八款新式髮簪,衛家兄妹是知道的,蘇真真還曾派人送來兩支給了衛芸。
如此說來,即使衛海再笨,也是想出了這其中的關竅了。
木琛緊皺著眉頭道,“我擔心主子是不是出事了,或者有什麼不便,才想著這麼個方法給我們報信。”
“所以急著找你們來商量。”
衛芸一聽也皺起了眉頭,在一旁道,“哥,木琛哥說的有道理,不管是不是主子的暗示,我們都得去查一查,有可能事關主子的安危,即使主子無恙,我們也需要確認一下。”
衛海瞪著眼睛,“那是自然。”
木琛緩緩道,“方才在來之前,我已經悄悄的跟著那個來買簪子的姑娘,發現她左拐右拐的進了個院子,那個院子看著平凡,可是我依然能感受到,周圍有不少的高手在,我靠近不了,也不知裡面是什麼情況,不過肯定不簡單。”
“這樣,我們並分兩路我跟哥哥去王府打探,木琛哥你繼續盯著那個院子,沿途留下線索,待王府那邊有了訊息,我們在小院那會和,再決定怎麼做。”
木琛點點頭,表示對衛芸話的贊同。
“那我們分頭行動。注意安全。”木琛關心道。
衛家兄妹點點頭,衛海早就等不及了,衛芸也緊隨其後,不過片刻便沒了蹤跡。
“娘娘,您醒了。”
采綠有些委屈的看著樓夕顏,哭腔著說道,“娘娘,您可算醒了,恭喜娘娘,是個小公子。”
樓夕顏剛剛難產過後,上了不少元氣,現在臉色蒼白的厲害,不過依然掩蓋不了初為人母的喜悅。
這大概就是母愛的力量吧,樓夕顏再狠,對待自己的孩子,總是愛到骨子中的。
“抱來讓我看看。”
看著孩子還那樣小那樣軟,卻是一條鮮活的生命出現在自己的生命中。心中的憐愛至極。移不開眼神。
“采綠,王爺呢,難道還沒回來麼?”
說到這裡,樓夕顏的眼神不禁黯淡下來,她比誰都清楚這個孩子是怎麼來的。
她是去找蘇真真的麻煩沒錯,可是蘇真真的失蹤真的是和她沒有半點關聯。
況且她找蘇真真也只是從她身上拿回自己應得的,是她蘇真真死皮賴臉的擠進冷王府。
耽誤了自己的前途。
如今還玩上了失蹤。
因為蘇真真的失蹤與樓夕顏無關,所以樓夕顏下意識中將蘇真真的失蹤歸為蘇真真自己的把戲。
“娘娘您可要養好身體,王爺他……王爺他將王妃娘娘的弟弟帶了回來。”
“什麼?你說什麼?”樓夕顏的手驀地停住,甚至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冷下臉色,“王爺,將誰帶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