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娥皇女英;鳳凰白蓮
上了樓;白清淺歸了位。一旁早有小二添了新椅子;放在了韓司安旁邊。
這不是要他早些死麼。
紹雲錚一面嘀咕著;一面不動聲色的將椅子搬到了李笑止身旁;心想著;今夜遠離韓三;是保命之策。
韓司安見他坐了下來;兩個手指敲著桌面;很是不開心:
“紹大公子今夜是怎麼了;我叫你多少次就是不肯上來;結果白姑娘一叫就來了。位子也是;擺在我旁邊就不樂意;還非要坐到白姑娘身邊才甘心。我說大公子;你不會是看上白姑娘了吧。”
白清淺是坐在他身邊沒錯;可他坐這兒也不是因為她啊。自己不上樓;不坐他身邊;還不是都因為他那張愛扯閒話的嘴!紹雲錚眉一皺;心裡很不爽快;正要開口反駁韓司安幾句;就聽得李笑止輕咳了一聲;為韓司安斟了一杯酒;道;
“韓三;清淺是新人;你開玩笑也要適度。”
韓司安看了一眼白清淺;果然;姑娘家臉皮兒薄;已經有些坐立不安了。而白清淺是李笑止請來的;他剛剛那麼一說;光顧打趣雲大少;結果忘了還有白清淺;更沒想到會惹得李笑止不快;不由一邊自己打著嘴;一邊衝白清淺道歉:
“白姑娘你見諒;我剛剛就是開個雲少的玩笑;不是有意冒犯;這杯酒我自罰。”
說罷端起那杯酒;仰頭喝下。
白清淺沒想到飯還沒吃;就讓當朝副相喝了罰酒;有些不好意思。她起身拿過酒壺;為自己也斟了一杯;起身看著韓司安道:
“是清淺過迂了;這一杯酒;也算自罰。”
也許是記起之前上樓前;紹雲錚說過的替她喝酒的話;白清淺舉起酒杯時;用餘光有意無意的瞥了紹雲錚一眼;可紹雲錚剛剛才被韓三打趣過;哪裡肯在此時出頭;不過與葉錦一般開口勸著;說韓司安喝就喝了;叫她不要在意。
酒液輕碰上白清淺的唇;李笑止肅然起身;隔著紹雲錚伸臂奪過了白清淺手裡的酒杯;一口喝盡;回道:
“好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誰要再提;罰酒三杯!”
白清淺抿了抿唇;衝李笑止尷尬的展顏一笑。而紹雲錚就和韓司安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好像在相互埋怨;李笑止也不說話;剩下一個葉錦也不知說什麼好;一時氣氛陷入了怪異之中。
好在下酒菜很快就上來了;一有吃的;眾人就不用再閒著乾瞪眼;你一句這個菜不錯;我一句那個肉很鮮;很快;氣氛又活絡了起來。特別是韓司安;也許察覺到他是剛才那場尷尬的罪魁禍首;所以氣氛一好過來;他便對著白清淺大獻殷勤:
“白姑娘;來來來;嚐嚐這個魚。聽笑止說你之前一直住在湘水城;肯定吃不慣王城的吃食。但這兒的師傅據說是地道的湘水人;他做的菜應該還和你的口味吧。”
紹雲錚無語極了;白清淺幾歲上就跟著母親投奔王城舅父家;現在才問她吃不吃的慣;這個韓三是來搗亂的麼。
果然;韓司安一說完;白清淺就有些羞澀的回道:
“韓副相多慮了;清淺胃口好;什麼都吃得慣的。”
美人一羞;自然是風姿無數;這不;韓司安就被迷得找不著北了;當下就大笑著道:
“清淺;我能跟著笑止叫你清淺麼。既然笑止把你領到雲笑會來;自然是把你當了自家人;我不客氣;你也別客氣了好不好。什麼副相福相的;不過是個有名無實的閒職罷了。你乾脆就跟著大家叫我韓三;或者你不嫌棄;叫我一聲韓大哥也行;哈哈。”
白清淺當初被李笑止邀的時候;聽說當朝副相;韓家三公子也在;有些意外和怯場。沒想到韓司安這般隨性好相處;一時寬了心;梨渦淺笑的叫了一聲:
“韓大哥;清淺以後有什麼不當的地方;麻煩韓大哥多多包涵了。”
一句甜甜的韓大哥;叫的韓司安樂的開懷。一杯酒又入了喉;他眉開眼笑的回道:“好說;好說。”
瞧見他那副不成器的模樣;紹雲錚和李笑止相視一苦笑;很有默契的碰了一杯。
韓司安算得上是雲笑會四人裡頭;身家最豐厚的一位。
韓家跟趙家相似的很;都屬於開國三大家族;但比趙家資歷更老一些;屬於□□爺還沒開國定天下時;就身先士卒忠心耿耿的那一幫人。
開國之後;韓氏一大家子卻沒有趙氏那麼上下齊心;對當時尚年幼;沒有參加過大小戰役的太子爺橫挑鼻子豎挑眼;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