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不在府上的……白清淺那裡你找過了沒有?”
葉錦急著跳腳,道:“一時跟你也說不清,我告訴你,笑止這次失蹤都是你害的,要是他出了家,我跟你沒完!”
說著,又要去拉她的手,“快走,跟我去攔住他!”
趙九兒被他一連串的指責繞暈了,再加上他不由分說又要抓自己走,她直覺上是絕對不肯走的,故而連忙後撤一步,躲了過去。
“趙九兒,你——”
“葉賢侄這是要把我女兒帶去哪兒啊?”
身後,突然傳來一聲略帶慍氣的問話,趙九兒和葉錦齊齊回頭,順著燈籠望去,排頭站著兩位錦衣長者……
“爹!”
“爺爺……”
作者有話要說:
☆、幫忙
李笑止是真的不見了。
葉錦因為強拉趙九兒,還讓趙太師和葉相抓了個現行,所以被葉相禁了足在家閉門思過。
雲少本來想去找但有心無力,新州那邊傳來訊息,圍剿亂黨的過程中出逃一人,據說那人是年前被殺的那個女亂黨的情人,雲少擔心他來尋仇,所以加強了城中戒備。
“那人武功高強啊,幾十人圍剿他一人,還是讓他給逃了。”
韓司安搖著扇子,一句話作結。
趙九兒坐在那裡聽完了他一席話,但還是沒有明白他到底想說什麼。雖然知道韓三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而且他一來就說了這麼多,很明顯是話中有話,但趙九兒還是抓不住她的重點。
呼扇呼扇,韓司安的扇子扇的趙九兒一陣寒顫。
她起身伸手一把奪過他的扇子,合上了再扔給他:“大冬天的扇什麼扇子,風流倜儻也不是這麼個裝法!”再坐回到椅子上,趙九兒看著韓司安道:“前幾天我爹收到封信,上面把你之前乾的好事都羅列了一遍,把我爹氣個半死不說,還連累的雲錚。你倒好,就這麼大搖大擺的進來了,難道我家門衛沒有攔你麼?”
韓司安一笑,道:
“前日葉相親自登門到訪,你就沒有察覺出點什麼?”
趙九兒皺眉,“察覺什麼?就因為那封信,我這個月一直都被關在了家裡,快成聾子了。”
韓司安知道趙九兒被禁足,紹雲錚被打,甚至於李笑止的離開,起因都是那封信……
“那封信是白姑娘親手寫的,封口處用的李府的火漆,然後從笑止的眼皮子底下寄了出去。一共寄了兩封,一封寄給了紹將軍府,一封寄到太師府。笑止親自去紹府道得歉,雖然不知道他怎麼說的,但紹將軍之後並沒有追究。至於太師大人這邊……”
“我知道,爹爹不會見他的。”趙九兒清楚自家爹的脾氣。
韓司安點點頭,道:“這封信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信裡除了沒提到葉錦外,把我們剩下三個通通誣陷了一遍,所以……”
“所以,才讓葉相作為一箇中間人,來探探我爹的口風……但既然你今天已經平安無事的進來了,那就代表,前日我爹已經被葉相說服了,是麼?”
韓司安聽罷輕輕一笑,執起紙扇細細端看了片刻,才回道:
“怪不得他說你聰明,果然一點就通。”
接著,韓司安從懷中拿出一封信來,遞給趙九兒,“昨日,趙太師讓長青給紹府送去了三根千年人參,還有一大包上好的藥材作為賠禮,而且今日一下朝堂太師大人就去了紹府,我想,你們兩家應該是沒事了。”
“那這封信……”趙九兒拿起信來,卻見信封上什麼都沒寫。
“這信與紹家無關,是李閣老要我交給你的。”
李閣老!
趙九兒都快記不起那位鶴髮老人的樣子了,只記得他好像誇過自己,而且,笑起來很慈祥。
“他老人家為什麼要寫信給我……”趙九兒很是疑惑。
韓司安眼中閃過一絲哀愁,嘆一口氣,回道:
“九兒,笑止辭官了。”
趙九兒一愣,臉上全是不可置信的神情,慌忙開啟信件一看,內容是李閣老邀她到李府一敘。
“他沒有告訴任何人,自己一個人到吏部交了掛官狀,直到沐休結束的前一天,他才寫信給了葉相。今日若不是吏部尚書上奏聖上,問誰能代替笑止充任學士一職的話,我們連同閣老大人就都被他瞞到了鼓裡!”
怪不得那晚葉錦慌慌張張,說什麼李笑止不見了,她還以為他只是想原來那樣失蹤個一兩日,沒想到竟是辭了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