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邪道,朝廷怎麼會容忍這麼多人聚集生事?”
這人說的有模有樣,好像真有什麼內幕訊息一樣,不過也許帝都的百姓天生政治敏感性就比其他地方的人多一些吧。
“回去吧,綺羅。”秦伀聽完,絲毫沒有意外之色,握住李綺羅的手,看了看街道,拉著她往回走。
“相公,這些人會重判嗎?”李綺羅看一眼那些大門開啟的客棧,裡面一地雞毛,可見剛剛抓人的時候,那些官兵下手可不怎麼輕柔。
秦伀搖搖頭:“法不責眾,這麼多人,又是讀書人,朝廷不會重處的,鬧出如此大動靜抓人,不過是警示後面的人。不過。。。。”
“不過什麼?”李綺羅抬頭看他。
“始作俑者就不一定了。”秦伀輕嘆一聲。
“誰是始作俑者?”李綺羅忙問。
秦伀忽然埋頭低笑起來。
李綺羅不解:“你笑什麼?”
秦伀看她:“娘子,你是不是把你相公想的太厲害了,我不過是一個書生,怎能知道這麼多事?嗯?”,嗯字語音上揚,還帶了淺淺的笑意。
李綺羅啊一聲,好像是啊,因為秦伀聰明,她現在有什麼事都直接到親中這兒找答案,下意識就覺得他一定會知道,本來就不夠用的腦子更加罷工了。
李綺羅討好的笑笑,輕輕拂了拂秦伀的肩膀:“這不是因為你聰明嘛。你是我男人,我有疑惑,不問你問誰?”她說的一臉理所當然,好像她男人合該就應該曉天下萬事似的。
秦伀被她這一句是她男人逗的身心愉悅,低咳一聲:“不錯,我是你男人。所以。。。。”他附到李綺羅耳邊輕輕說了一個名字。
“是他?!”李綺羅驚訝不已。
“只是也許,是與不是,看他中與否便知道了。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他之前那個鄉試頭名可能來得並不怎麼光明正大。”
“所以他知曉自己的本事,才做兩手準備?”李綺羅恍然大悟,“那看樣子,他上門來拜訪你根本就是不安好心!”她將手捏了捏。
秦伀笑笑,伸出手握住她的拳頭:“如果是他,這次自會罪有應得,咱們進屋吧,孩子們該醒了。”
李綺羅瞬間收起身上的殺氣,“對了,孩子。”她快跑幾步,見秦伀落後了,又一把拉起他:“相公,快點兒,不然子靜和子姝又要哭了。”
秦伀笑著應一聲,跟著李綺羅輕跑起來。
第二天,禮部的人果然上門,秦伀跟著出去了大半天,一直到下午才回來。
“之前那些人處罰出來了。”秦伀到家後,吃了晚飯,邊逗孩子邊對李綺羅道。
“什麼結果?”李綺羅忙問。
“除了主使者,其他的禁考兩屆。有少數情節嚴重的,剝奪了功名。”
“那主使者呢,你說的那個李啟令果真在內?”
秦伀點頭:“這次請願,將他在鄉試中作弊的事情查了出來。其實以他的才學,就算這次不中,後面只要苦讀幾年,早晚也會中的,可惜,他太著急了。”秦伀說完嘲諷的笑了笑。
“他可惜個屁,那天還想鼓動那麼多人,準備拉著你一起籤請願書呢,要是真簽了,現在被禁考的人就是你了。”李綺羅卻冷了臉,要是知道那傢伙一早就不安好心,那天上上門的時候,他就該好好教訓教訓他的。
秦伀嗯一聲,拉住她:“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別生氣,孩子們看著你呢。”
子靜三個本來自己玩的還挺開心,一見李綺羅冷下了臉,都睜大眼睛向她看來:“亮。。。”
她們現在越叫越標準了。
李綺羅忙擠出一個笑:“娘沒事兒,你們自己玩兒吧。”
三個孩子見李綺羅笑了,這才低下頭去。
“幾個主使者不但要被剝奪功名,終身禁考,還有兩年的牢獄之災。經此一事,相信再也沒人敢這麼大肆煽動,聚眾鬧事了。”秦伀看看李綺羅,又看看三個孩子,溫聲道。
“那上次來的那幾個呢?”
“馬兄他們?”
“嗯。”
“他們禁考兩屆。”秦伀頓了頓道:“其實馬兄這次考中了,在二百多名,但現在也被剔除了,倒是便宜了後面的人,直接替補。”
李綺羅啊一聲,然後嘆道:“還沒進官場,就上演了這麼一出,真不知道以後你進入了官場,還有多少明槍暗箭。”像這個馬兄,就是腦子不夠的典型,攙和攙和著,本來到手的官都丟了。
秦伀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