伀倒是好脾氣,不但不責怪這些說是非的人,反而向他們認錯了,把當時把那幾個人臊的,這麼多人看著,我看他們都恨不得鑽到地縫裡去。”
很好!
李綺羅確定了,的確有人告了秦伀的狀,但遠沒有他說的那麼嚴重,至於他說的受了排擠,有多麼多麼委屈,根本就是沒影的事兒。人家前腳說他的是非,後腳就被爆出自家的情況,這要不是秦伀的手筆,李綺羅就把名字倒過來寫。
完了這還不算,還專門當著大家的面向那幾個人道歉,這完全就是不解恨,又故意讓別人在眾人面前出醜呢!
他還委屈上了!
李綺羅看了一眼剛剛說秦伀應該納妾的幾名學子,轉身走了。
“你們有沒有覺得剛剛被什麼釘了一下?”
“對對對,剛剛我也後背一涼,別是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吧,快走快走!”
得虧李綺羅沒聽見,不然還要讓他們涼一下,她腳步加快,直接向長青院走去。
她剛到長青院的門口,正碰上長青院下課。
秦伀拿著書從教室裡走了出來,李綺羅剛想上前,便看見幾名同是先生打扮的男子向秦伀走了過去。
他們對秦伀拱了拱手,似乎是在邀秦伀去某一個地方,秦伀答應了。
李綺羅腳步一頓,遠遠跟在了他們後面。
幾人走到了一處涼亭坐了下來。
李綺羅集中精神力,便聽見其中一人道:“秦伀,前日是我等不對,我們並非有意,只是一時衝動,大家同在一個書院教書,這事就過去了吧,我們家裡的那點兒東西你也別再透露了。”
“哦?幾位在說什麼,秦某有些不明白。我覺得幾位說的有道理,以後更要三省吾身,至於幾位說的什麼家裡的產業,秦某委實不知。”
“你。。。。。”幾人大怒,眼見著要發火。
秦伀卻趕在他們發火又開口了:“其實我心胸怎會如此狹窄,知道你們提醒也是為了我好,我自然不會在意。不過若你們覺得因為這事讓我們之間有了間隙,那秦某就在這裡表個態,這事在我這兒肯定過去了,如果真有人因為這件事爆你們的產業,那看著我們握手言和,肯定也會就此罷手吧。”
“明明就是你。。。。”
“周兄,慎言!”一人站起來指著秦伀要罵人,另一人立刻將他拉住了:“解元公說的是,冤家宜解不宜結,那熱心的人見秦解元原諒我們,肯定也不會再多事了,多謝秦解元,我們走吧。”
幾人站起來悻悻的走了,遠遠的還聽見他們道:“這事兒明明就是秦伀捅出來的,他還裝的一副什麼都不知情的摸樣,當我們都是傻子不成?”
“行了,本來就是我們找他的麻煩在先,他反擊也是應有之意。你以為他若是想不動聲色,會這麼做?我猜他就是故意的,讓人一看就知道是他,畢竟書院裡看不慣他的可不止我們幾個,他這麼做就是明擺著告訴眾人,想找他的麻煩,先要掂量掂量自己。”
“不會吧,秦伀真有你說的這麼心思深沉?”
“他若不聰明,會一路拿案首?〃
“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咱們沒找著他的晦氣,反倒在書院裡把面子都丟光了。。。。。”
李綺羅聽完幾人的抱怨,看向秦伀,他還慢條斯理的捋了捋袖子,這才站起來準備出涼亭。
“秦解元。”
秦伀一頓,立刻抬起頭四下環顧。
李綺羅從竹叢後面走了出來,秦伀面色一僵,隨即恢復自然,他忙走過來,拉住李綺羅的手:“綺羅,你怎麼來了?”
李綺羅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不來,我怎麼知道相公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呢!相公,這兩天你在書院裡肯定不好受吧?看看,臉都瘦了。”她伸出手帶了點兒力道扯了扯秦伀的臉。
秦伀被扯得咧了咧嘴,偏偏又不敢動,只低了低頭,再抬頭的時候眼睛裡已經沁上了水霧,溼漉漉的看向李綺羅:“娘子,我錯了~”
“每次都來這一招,說,你以後還在不在我面前裝可憐?”
秦伀忙搖頭:“不了,只是。。。。。”他欲言又止。
“只是什麼?”
“只是我天生膽小,娘子,你別看我在外面撐得住,其實我害怕的很,又不能向別人說,唯一能傾訴的,也就只有你了,你如果不喜歡聽,那我以後不說就是了。”說罷他小心翼翼的來扯李綺羅的衣袖。
雖然知道秦伀八成是在做戲,但這副摸樣李綺羅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