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放鬆,至少在外人看來; 他們還是老三的大伯二伯。”他鎖著眉頭,似乎在想對策。
秦伀輕聲道:“爹; 這事兒交給我來辦吧。”秦大伯他們並沒有多大的膽子,不敢犯太大的事兒,只要讓他們出不了雲陽縣,再和雲陽縣的縣令和鄉紳打好招呼,言明他們和自己的關係; 別的不用多說,只要透露出自己並不喜歡秦大伯一家; 那些人自己便知道對待秦大伯他們了。屆時就算秦大伯想打著他的名號行事也不管用。
“能行嗎?在外人眼裡他們到底是你的長輩,你如果做的過了,會不會對你名聲不好?”秦父有些擔心。
秦伀搖頭:“沒事的。”別說影響他的名聲,這事兒他如果要辦; 肯定是一點兒聲色都不露。
秦伀如此說,秦父就鬆了一口氣,這是他釀下的苦果,現在卻要秦伀來善後!
晚上回了屋子,秦伀立刻纏磨上了李綺羅:“綺羅,我們都好久沒有親熱了。”船上的房間沒什麼隔音,兩人便按捺了下來。
李綺羅看一眼睡著的三姐弟,輕笑一聲:“知道了,我去洗澡。”
秦伀忙道:“我也去。”
兩人洗了澡在床上大戰一場後,頗有些酣暢淋漓,現在六月天,正是熱的時候,李綺羅摸了摸頭上的汗:“我還要去洗一次。”渾身汗漬漬的太難受了。
秦伀卻親了親李綺羅的額頭:“你躺著,我去打水。”
等秦伀見浴桶的水到滿後,他自己一把將李綺羅抱住,見秦伀又眼神又變了,李綺羅忙捂住他的眼睛:“別打歪主意,快點兒洗完了睡覺。”實在太熱了。
秦伀嘆息著嗯一聲,將李綺羅放入桶裡,自動的給她開始洗起來。李綺羅閉著眼睛,“相公,外面那些女人如果知道你不但長的俊,有才,還這麼賢惠的話,會不會更想把你從我手裡奪過去?”
秦伀輕笑一聲:“我有這麼好?”邊問也沒忘了給李綺羅輕輕按摩。
李綺羅慵懶的嗯一聲:“你讓然夠好。”
秦伀笑意更深:“你說我賢惠也無妨,不過,我這麼賢惠,只是因為我的娘子是你。”
李綺羅揚起嘴角頭向後靠到秦伀身上:“嗯,我知道。”不管未來如何,至少現在秦伀對她是一片赤誠。
後面連續半個月的時間,秦伀都在忙著和縣裡的人應酬。在秦伀結束應酬的時候,秦舸衙門裡的差事卻忽然沒了,原本將他招進衙門裡的李主簿當場斥責了他,本來秦舸就很不像話,仗著一個衙役的身份耀武揚威,每次巡街的時候他都吃拿揩要,平時還極愛怠工,一個不好就躲到酒館裡喝酒,喝了酒連賬都不結。
其他衙役也免不了會有這樣的事,但秦舸做的實在太過分了,雲陽縣的百姓,特別是那些被秦舸勒索過的小販商家都恨了他。
想要抓秦舸的小辮子實在太過容易,隨隨便便一大堆黑料,以前因為秦舸和李主簿沾親帶故,那些衙差也犯不著得罪他。
“讓你們進衙門,是為了輔助縣令大人安撫一方,維護咱們雲陽縣的秩序,不是叫你趁機魚肉百姓的,因為你,老百姓一片怨聲載道。這衙差你不用當了,回去吧。”李主簿黑著臉道,秦伀透露出來的意思再明顯不過,早知道這秦舸一家和秦家的關係這樣差,他也不用幹這件費力不討好的事。
“主簿大人,為啥突然不要我了,小人不服!”秦舸嚷道。
“你不服?莫非要讓我收集了你的罪證,把你關到牢裡你才服了?你自己做的那些事兒,心裡就沒有一點兒數?”
秦舸當然是有數的,真遇上了事兒,他膽子便奇小,不敢再和李主簿爭辯,只求情道:“主簿大人,小人知道錯了,不求別的,就請您看在咱們親戚的份上,別將我趕出衙門,我保證,以後一定改。”
“放肆,本主簿豈是那種假公濟私的人,當初招你如衙門,是因為你符合條件,現在開除你,是因為你辦錯了事。還不快走,再多話一句,我就真的將你乾的那些事兒一件件算清楚。”
秦舸沒膽子,麻溜的滾了。
回到家裡後,秦舸將這件事和家裡人說了,一家子頓時變了臉色,別的不說,秦舸就算只是一個衙役,但到底是在公門裡邊兒,說出去多有面子,而且一個月的月錢還不低。
“這咋能?秦伀都中了狀元了,他們就算看在秦伀的面子上,也不至於將你攆出衙門啊!”秦大伯鎖著眉道。
“我看就是秦伀在後面搞的鬼,不然怎麼他一回來我這差事就沒了!”秦舸不過是氣不過,隨口攀扯,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