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她要內疚一輩子了。
“瑾妹子放心吧!山裡我只下了陷井,再深處我也不進去的。沒事很安全。剛剛我就是上山背了一隻野豬回來,怕你明天鎮上回來多帶來才過來和你說一聲。”連雲福笑著道。
“那就好。”
在知道是頭不大隻有八,九十斤野豬,瑾俞眼睛都亮了,吩咐連雲福儘量的保持完整,別像平常那樣劈成兩半,剩下的她來做。
連雲福還有什麼不能答應的,只要瑾俞說什麼他都認可,拒絕了瑾俞她們留飯的邀請,腳下生風的回家去了。以前也能打到獵物,但像現在運氣這麼好三天兩頭的獵的大型獵物還是很少的,連雲福把這些都歸在瑾俞給他帶來的好運氣上。
回家的時候經過夏家門口,看見夏花一臉幽怨的望著自己,他剛剛的好心情就消散了些,板著臉裝作看不見的徑自路過。
“你也不是對我完全沒感覺,對不對?”夏花啞著聲音在兩個人即將錯開的時候問。
“你想太多了!就算是一隻牲畜想要尋死,我也會出手相救的。”
連雲福知道夏花指的是什麼,那天刀下救人也是本性使然,若是因此又激起夏花的那所謂情意,他還是會像原來一樣快刀斬亂麻。
“那瑾俞由你從溪裡救起來,為什麼就不一樣了?”夏花不服氣的嘟囔道,明明都是救,為什麼瑾俞就入了他的眼。
連雲福本來快進院子門了,耳聰目明讓他聽見了夏花小聲的嘟囔聲,猛地回頭一下憨厚的眼裡射出狠厲的眼刀。
“我已經提醒過你了,若是再讓我聽到這些散言碎語,別怪我心狠手辣!”
“為什麼?”夏花帶著哭腔,不甘心地問。
“除非你們能讓我娘死而復生,否則我們兩家的仇永遠都解不了。回去告訴你娘,再敢說詆譭我母親半句的話,那麼我手上那些獵物的下場,就是你孃的下場。一命抵一命,你們家欠我家的是兩條人命!我給你們記著!”
說完連雲福頭也不回的進了院子,父母雙亡從小受盡了村裡人的白眼與排斥,他忍了。
現在夏花再敢把汙水潑到瑾俞身上,他這回是決不會心慈手軟,那夏家就等著他和他們新賬舊賬一起算吧!
聽到連雲福家的院門關上,夏花一個踉蹌靠上了自家的院牆,她一直以為那只是道聽途說,沒想到是真的。
當年連雲福的母親,真的是被自己母親害死的!
這樣的血海深仇,想要走在一起簡直比登天還難!
“那個狼崽子喜歡那瑾家二房的閨女?”
夏花絕望的靠在牆上流淚,不想黑暗中母親興奮的聲音想起來,她快速的抬手抹去臉上的淚水。
“沒有的事,娘你別亂說。”連雲福那咬牙切齒的話語猶在,她聽著如芒在背,這次再也不敢當做戲言。
“也就那樣聲名狼藉的女人才配得上那狼崽子,一個沒人要,一個沒有嫁,絕配!”
“娘!你別亂說啊!小心禍從口出!”夏花小心的看向那燃起火光的院子,唯恐剛剛進家門的連雲福聽見衝出來。
畢竟那天泛著寒光的刀刃還在眼前,夏花記憶猶新。
“呸!小賤貨!別人做得,我還說不得了?”
夏花母親眼裡閃爍著八卦,之前連雲福在她家門口女兒問的話她聽見了,後來遠點的話她在門裡沒有聽見,錯過了連雲福威脅夏花的話語,心裡還在盤算著這回總算可以搞臭瑾俞,報自己被那大個子傻子打落門牙的仇了。
這該聽的沒有聽見,不該聽的倒是聽了一個準,註定要為以後埋下禍根。
夏花的擔心她母親是不會知道了。
……
“姐姐,你想把那野豬也烤了嗎?”
連雲福告辭離開,和瑾俞關了院門進屋的瑾天興奮的道。
雖然今天的鹿肉他一口沒有吃到,但是別的燒烤他吃了啊,那味道好的他恨不得吞下舌頭去。
“精靈鬼,這都被你知道了。”
瑾俞捏著瑾天最近肉眼可見圓了一點的臉蛋道,這小傢伙現在是越越帥了,這漂亮的臉蛋都趕上現代的小鮮肉了,絲滑絲滑的手感比以前好多了。
“那是!我可是你弟弟。”瑾天也不嫌棄被瑾俞捏著臉,笑著露出一對剛剛換牙的嘴。
“喲!你這是誇我呢,還是誇你自己啊?”瑾俞忍俊不禁。
“一樣一樣,反正我們是一家人,誰好都行。”
“這話你可記住了啊!以後娶了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