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她說了一句真能吃。
可是當時也沒有見他生氣,怎麼兩天過去了,反而生回頭氣了。
“木子,我要是說了什麼不好聽的話,你別放在心裡,我只是隨口說說的,真的!”
過了一會兒木子來推獨輪車的時候,低身靠近瑾俞的時候,瑾俞對上他清澈的雙眸,忍不住說了一句。
“姐姐說什麼了?”木子懵懂的問。
“你忘記我說的話了嗎?”瑾俞滿頭問號,這娃剛剛那高冷睿智霸道的模樣哪去了,怎麼又變成這樣傻乎乎的模樣了。
“姐姐說什麼,我聽不懂。”
木子皺眉,靠瑾俞太近,那天晚上的不舒服又湧上來,心裡像揣了一團火似得讓他想對著瑾俞被咬得通紅的唇親上去。
可潛意識裡木子知道那樣的事情不能做,扶著車把站起來,總算離瑾俞的臉遠了一些。
“算了!沒事。走吧!我們得早點去。”
允允諾諾了好一會兒,看不出木子任何的假裝,瑾俞洩氣的放棄了研究木子的陰晴不定,愛這麼做就這麼著吧!
這回身體好,加上木子的大長腿,四十分鐘的路程半個小時就到了。
早市還沒有散,瑾俞帶著木子和瑾天逛了一圈都沒有發現她要賣的山貨,明白這是沒有人認識,只好先把草藥送去醫館。
“我家先生還沒有來,要看病請辰時末過來。”醫館的掌櫃是一個瘦高個,估計還記得瑾俞,撩了一眼站在一起來的木子客氣的道。
“掌櫃的,今天我們不看病。”瑾俞把裝草藥的布袋拎出來,放在櫃檯上對掌櫃說,“這是我找的一些草藥,全部都分類好了,掌櫃的幫忙掌掌眼看能值多少錢。”
“小姑娘還懂草藥?那可不是鬧著玩的。”掌櫃狐疑的重新打量了一番瑾俞,不敢吹牛,這柳鎮懂醫的屈指可數。
“掌櫃的看看便知。”
瑾俞也不爭辯,開啟布袋的口,往下拉,裡面整理好的草藥一紮一紮好好的擺在裡面。
“車前草,夏枯草,蒲公英,麥冬,黃梔子,覆盆子,田七!居然有田七!”
十來樣草藥,瑾俞一大捆裡面還分了好幾捆小的,看到最後的十幾個田七,掌櫃的眼睛都睜大了。
一兩樣算是巧合,這麼多那就是真的懂醫了。
“如你所見,就是這些。”瑾俞不卑不亢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