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是也看不起自己的話,那麼就大發了。
瑾俞感覺自己被木子開解了,活了兩輩子了居然還有因為被人看低想不開的時候。
“你不喜歡他?”木子問,清澈的眼裡有絲期待。
瑾俞不想木子會問這個問題,這古代人還能這麼開放,隨隨便便問喜歡不喜歡的話題。
瑾俞斜了一眼問這話的木子,改成在現代的話沒事,在這裡可不能亂說這樣的話。
“別又犯傻了,這話是隨便能問的嗎?”
“為什麼?”
木子急道,那李文軒看著瑾俞的樣子明顯的不懷好意,要不是他表現的那麼明顯,劉氏也不會當眾給瑾俞難堪。
木子也不知道自己在擔心什麼,只有問清楚瑾俞喜不喜歡,心裡才能安心。
“在我眼裡你們都是我弟弟,喜歡也分幾種的。朋友之間的,家人之間的,還有愛人之間的。”瑾俞看了一下四周,沒有人後才鄭重其事的和木子研究這個喜歡的分類。
要不然被人聽見又不知道該傳成什麼樣了。
“我是哪種?”
“你是……”瑾俞猛的抬頭,對上木子認真的眼睛,打著哈哈道,“木子,你當然,當然就是我的弟弟啦!”
“你的眼睛在騙人,不敢看我。”
兩個人離得很近,瑾俞甚至都聞到木子衣服上新衣的漿水味道,發熱的臉頰讓她有些無措。
下意識的退開了一些,躲開木子直白的看進人心裡去的視線。
“哪裡有!你這傻乎乎的,什麼都不懂,別問了!”瑾俞惱羞成怒道,問的這麼直白,是怕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不夠尷尬嗎?
“那怎麼樣能讓你覺得我和瑾天不一樣?”木子糊塗後,總是有開竅的時候,換了一個方式繼續問。
怎麼樣和瑾天不一樣?
瑾俞也在問自己,明明和瑾天一樣的對待,可偏偏還是有了差別。
看著木子因為緊張上下滑動的喉結,瑾俞眼尖的看見那前兩天親手給他換的紅繩。
那塊水頭十足,一看就不是凡品的玉佩,那就是隔開瑾俞理智和情愫的溝壟。
“木子,要是哪天你恢復清明瞭,你會嫌棄曾經住在這裡一個破落的家裡,為了一口粗糧,你頂著渾身的傷痛去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