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軒對瑾俞的事這麼上心,根本就是不安好心,要不是怕瑾俞說自己,木子定要大聲說謝什麼謝。
“笨啊!人家那是說的客氣話你懂不懂啊!”
瑾俞忍不住翻白眼,自己昨天只是提了一句李文軒就去書院,那根本就是特意的,不是順路好不好。
“謝禮,一定要自己做嗎?”木子皺著眉頭問。
“……”瑾俞停了下來,回頭看一臉深沉的木子,突然放聲大笑,這傢伙,敢情又在吃乾醋了。
好笑的同時又好氣,堂堂七尺男兒,這麼愛吃醋好嗎?
“傻木子。”
瑾俞伸手捏捏木子扶著獨輪車的手背,因為用力繃的緊緊地。
“瑾娘,那些……”木子反手扣住瑾俞的手,還是把那些話吞了下去,被瑾俞認為小心眼倒是無所謂,反正他是真的不想見那些男人覬覦瑾俞,就怕她會覺得自己沒信心,木子還是好聲好氣的道,“那我給你搗豆沙。”
“好。”
寬厚的手掌是力度的象徵,瑾俞感覺到木子掌心的溼潤,也無比的放心,任由他拉著自己的手,一隻手扶著獨輪車走。
心裡甜的喝了蜜糖一樣。
等快到村口時,木子才依依不捨的放開瑾俞的手,瑾俞自然是走在了前面。
“瑾娘,你回來了你奶正好有事找你。”
還沒有進村,就看見體態臃腫的何氏,難得喜氣洋洋,笑吟吟的從村口出來,瞧那架勢是準備去自己家的意思。
瑾俞看著那何氏反常的笑臉,沒來由的心裡發毛。
所謂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大伯母,我們兩家不是分家了嗎?祖母有什麼要找我。”
瑾俞不大想去老宅,那裡沒有給她留下什麼好印象,瑾老太太更加是沒有給瑾俞享受過來自祖母的慈愛。
“好事,天大的好事啊!”何氏眉開眼笑的道,“我正想去你家叫你爹過來,要不你先去老宅,我叫了二叔就過來。”
“不用了。家裡的事我也能做主,我爹身體不好,還是不用勞煩他了。”
一院子的香腸和醃肉曬著,瑾俞可不相信何氏看了回不動心,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還是別讓何氏去自己家了。
更何況父親耳根子軟,又愚孝,瑾俞還真怕瑾老太太又提出讓人難以接受的事情逼著父親下決定,所以這件事還是她自己去解決比較好。
“那行。你來也是一樣的,一樣能做決定。”
何氏看了一眼嶄新的獨輪車,再看看那些大大小小的罈子,眼裡的貪念暴露無遺,左右這瑾俞是小輩,這些又是能賺錢的事,她相信瑾俞不會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