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把恭桶蓋上拿去後院的茅房倒了,清洗乾淨再放回去。
瑾俞剛開始做這些的時候還會噁心反胃,現在已經有點習慣了。
忙碌的清晨緊張有序,直到瑾俞做好去鎮上的準備,木子才帶著滿身晨露和草屑回來。
“木子,你回來啦”
左右劉家要辰時出殯,現在過去也是乾坐著,父母被她逼著回屋睡個回籠覺,瑾俞在院子裡把木板綁在罈子上,就聽見院門口傳來的動靜,通常木子回來院門關著,他都是自己輕輕一躍跳進院裡來。
“回來了。怎麼不等我回來做這些。”
木子二話不說就接了瑾俞手上的繩子,動作和速度都比瑾俞快很多。
“人找到了嗎?”瑾俞問。
“沒有”
木子言簡意賅,不像連雲福掉河裡還留下一些線索,那二丫什麼都沒有留下,無從查詢。
“這大晚上的,也不曉得去了哪裡。我給你打水洗澡去。”
“嗯!”
木子看著瑾俞多愁善感的臉,這村裡的事情多,最近家裡忙,瑾俞也跟著受累,之前好不容易好點的臉色,現在又差了。
想著房裡那兩瓶藥,不知道瑾俞吃完身體好不好好些。
木子動作加快了,固定好那些罈子,顧不上洗澡就去房間把藥拿出來,他要盯著瑾俞把藥吃了。
“洗澡去吧!水溫剛剛好。”
瑾俞剛剛轉身就看見木子進來,狹小的廚房因為高大的木子到來,顯得更加逼仄了。
“我看著你把這個吃了。”木子把瓶子遞給瑾俞,嚴肅的道。
“你……”瑾俞臉上火辣辣的,每次木子一本正經的把藥拿出來,然後她一想到那是治痛經調理身體的藥,她都會不好意思,“你放著,我自己吃。”
木子一動不動就那麼舉在瑾俞面前,這彆扭勁從來就不妥協,大有瑾俞不先吃了,他就一直舉著的架勢。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瑾俞倒了兩顆吃掉,拿著喝了水的空碗給木子看,剩下的藥瓶塞進自己的袖子裡,不準備還給木子,免得每次都要羞澀一番。
“拿來,我保管。”
木子伸出大手攤開在瑾俞面前,等著瑾俞自動把藥片放上來。
眼睛盯著瑾俞剛剛藏藥的那袖子看,纖細的皓腕彷彿有無限吸引力一樣,他看了一眼就沒有挪開視線,想著瑾俞要是不給的話,那麼……他不介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