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隙偶爾和瑾俞說上幾句話,極有文人的風度。
“是我失察了,現在想來昨日那婦人那麼的輕浮,根本就不可能會和瑾姑娘是一路人。”
李富貴見兒子定定的看著離開的兩個身影,無奈的搖搖頭。
兒子以往也是經常來肉攤幫忙,現在不一樣了妻子反對他過來,兒子還是我行我素的要來,其中的意味是什麼,李富貴心知肚明。
少年慕艾,越是壓制越濃烈,這情根深種也不知道是對是錯,只希望妻子的霸道壓制別釀出大錯來。
“沒事。我也只知道她有一個堂哥,不知道成婚否。”
李富貴眼角直抽抽,發現自己這話本就不該說,兒子這還不上心,那怎麼連別人女孩子家有個堂哥的事情都會知道。
“這紅豆糕看著不錯,你娘……”
“我想起來了,娘一向不喜歡豆類,一會兒我回去給她帶蜜餞回去。”李文軒也不嫌棄難看,把那紅豆糕往懷裡揣。
“……”
李富貴看著兒子這精明裡透出的傻乎乎的護食樣子,一陣無語,娘不吃,你爹吃呀!
果然兒女大了都是別人的,剛剛鬆動的心又硬了下來,一定要對妻子擁護到底。
青山書院這會兒正在上課,瑾俞這回沒有人帶不能進去,被看門的門房攔在了外面。
“大叔,你可知道昨天來的那個學生可習慣這裡的生活啊?”瑾俞討好的問。
“昨天來的人可多了,四五個在,你問哪個,我有怎麼能知道把自己名字留下,還有東西記上,寫錯了概不負責。”
門房有些不耐煩的把手裡的登記冊子丟給瑾俞,轉身伸了個懶腰又繼續在一旁那油光發亮的木椅子上躺下,木椅子有些年月了,坐下的時候發出咯吱咯吱木頭老化的聲音。
瑾俞拿起出入人員登記冊一陣無語,這麼又性格的人,她還是第一次見,也是第一次笑臉被人忽視與嫌棄。
搖搖頭,只當上有色眼光吧!
無權無勢被人嫌棄,正常。
提筆寫了瑾天的名字,再寫自己的名字,還有給瑾天帶來的糕點和一些肉腸,字跡挺清楚;但,軟趴趴的沒有型,可以看出她很用心,可惜筆力不足。
“這是我給我弟弟帶的一些吃食,麻煩先生轉交。”
別人沒有風度,自己不能沒有,瑾俞禮貌的把冊子推給看門的人,又從揹包裡的吃食拿出來,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