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退婚,估計也是緣分未到,紅鸞星未動。你也別急。”
人家那邊婚都結了,木已成舟難道還能把女兒硬塞給人家啊,這話不能說,翠花嬸本著今天是來當和事老的,何氏不再胡鬧,她自然不會說難聽的話,緩和了一下剛剛的怒意,還笑著勸道。
“滿倉賢侄你來評評理,那劉傑昌和瑾俞定親十餘年,他父親過世後我們瑾家一直都在給予他幫助,這婚說退就退了,你說我這心理難受的和刀絞一樣。都是自己的孩子,我能不心疼嗎?他叔,你說是吧?”
“是呀是呀,瑾俞是個好孩子。”
滿倉叔極其敷衍的應了一句不好也不壞的話,劉家現在有了那麼一門親事,日子會越來越好,這看似院子外面看熱鬧的可不少,他雖然也不算官,但也是一個主事的人,得罪人的話自然不會接。
瑾俞感覺到事情不妙,突然想起堂屋的那副字畫,聽瑾天說那是他們祖父畫的,他祖父雖然是外鄉人,但在這裡落戶時也著實風光了一把,據說當時這周遭的田地都被瑾家買下。
何氏當時是老秀才的女兒,也算是知書達理的女子。
瑾老太爺過世瑾家開始敗落,田地也賣的差不多,這何氏精於算計,扯上救濟劉傑昌的事,估計先禮後兵。
果然見大家不接茬,何氏抹著淚又開始繼續訴說“那米糧布匹也是真金白銀買的。這些年我家老二可沒少給他們白送,這婚退了,東西總該還回來吧?”
滿倉叔和翠花嬸,包括瑾俞都沒有回應,只是莫名其妙的看著何氏。
東西送出去了,哪裡有人再去要,那不是自打臉嗎?
又不是小孩子過家家。
“娘,你不用說了,這事我不會去做的。劉傑昌不是東西,他老子和我好歹也是好友一場,我看的是他老子的情面。”
瑾昌明拄著柺杖出來,母親之前的話他都聽見了。
“瑾老二!你不去把錢要回來,那你這個不孝女就這麼送去給陳秀才做妾,婚事也不要辦了,反正嫁妝也沒有!”
“我不可能會讓我女兒就這樣嫁人,更加不會讓她去做妾。娘和大嫂收了人家的禮金,趕緊給人退回去吧!”
“二弟這說的什麼話啊?我和娘辛辛苦苦的裡外給瑾俞折騰婚事,感情還吃力不討好是吧?那劉秀才也就四十有三,等瑾俞嫁過去就是當家娘子,這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