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
“都是那錢有福居心叵測啊!半年前挨家挨戶的送禮,送吃食,東西又好味道也不錯。我們主子吃了幾次後,就從客來酒樓改成在富貴酒樓吃飯了,誰知道那就是一個套啊!這要是醫不好的話,我們這些人都沒有活路了啊!”
“瑾姑娘,剛剛主子病發,小的心急衝動去了後廚,還請你們大人不記小人過。”
有個之前去後廚要人的管事揣著手,腆著臉過來道歉。
瑾俞似笑非笑的看著那個人,這兩天有來麵攤吃過麵,做派高高在上的和別的管事不同,瑾俞對他還是有點印象,雖然不知道他為何變化那麼快,但對他這小人嘴臉,實在是高看不起來。
“剛剛你們帶著家丁喊打喊殺的過來,那架勢就像真的是我害了你們主子一樣,難道在你們眼裡一句對不起,就能抹去給了造成的傷害嗎?”
“瑾姑娘大人大量,還請見諒小的的一片拳拳護主之心。”
另外幾個之前一起去的管事,也來說好話,瑾俞都不要開口,自然有人幫她說話。
“反了你們!我就說剛剛你們主子發病沒有人在身邊伺候,原來是去找別人麻煩了!”
老大夫把手裡的茶盞摜桌上,氣呼呼的說完又指著一起進來的李文軒道,
“李文軒你給我把這些不長眼的東西記下來,等他們主子好了,我好找他們算賬。老朽在這裡辛辛苦苦給他們治病,居然欺負起我的人來了。”
“杜先生放心,我都記下了。”李文軒溫聲道。
今天是他第一次處理這樣的突發狀況,出了這麼大的紕漏,還差點害了瑾俞,他現在是滿心的愧疚,對這幾個人自然不會心軟。
管事心裡忍不住哀嚎,但本著將功補過的心,眼下倒是無比的虔誠和示弱。
這些人的主子有老爺,也有各府的少爺,接下來的日子恐怕都要留在書院裡戒毒,在沒有確認身體裡的毒素壓制住後都不會離開。
老大夫叫了瑾俞就是看著她的廚藝,那些人身嬌體貴的,就大食堂的飯菜肯定是吃不下,只能來找瑾俞想辦法。
“這個飲食是一個方面,但還有一個方面很重要,先生若是一直讓病人天天昏睡著捱過毒發,恐怕沒有幾天這些人都要生病。”
生命的意義在於運動,若是見天的就喝藥昏睡,那這些人估計好不了。
瑾俞適當的說了自己的建議,老大夫半闔著眼看了一會兒瑾俞身後的木子才開口。
“讓木子來吧!他們不發病的時候,就由木子幫忙鍛鍊。”
“這,這不妥吧杜先生。他……”
之前還見識過木子的一臉殺氣,那管事還真害怕木子公報私仇,到時候折騰了自己主子,那他估計死的更慘。
“這是幫你主子,你若是有本事的話,自己給他恢復好。這樣老朽也樂得清閒,一把年紀了還要為你們操心。”
杜先生一副你愛治不治的樣子,那管事識相的閉嘴。
瑾俞雖然沒有和毒癮發作的人接觸過,但現代網路發達,就是各個影視劇裡這樣的情景也不少,那痛苦不堪的情景沒有心智強悍的人熬得過去,相信剛剛這些人的主子病發他們也見過。
但是要木子去幫忙,這畫面……
瑾俞想到的是那些被木子帶回家的獵物,死的不能再死了,很多時候身上連個傷口都沒有。
“先生要不要找個有經驗的,木子……”有一身蠻力,幫別人鍛鍊身體恐怕不行。
“瑾丫頭別管這些了,你要相信木子,他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老大夫意有所指道,他知道瑾俞非常聰明,說話也不需要點破,點到為止即可。
瑾俞的心裡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老大夫似乎真的知道木子的身份,可要讓木子去幫忙,瑾俞沒有把握他會不會答應,扭頭看向木子。
“我和瑾娘一起來?”木子非常自然的問老大夫,也不講自己能不能訓那幾個人。
“自然是你們一起來,一起走。”
“木子,要不我們就試一天,不適應就讓他們另請高明。”
現在懵懂的是木子,瑾俞還是怕他出錯,萬一失手弄死幾個,那可就不是試試那麼簡單了。
“放心吧!每天一個時辰。杜先生既然已經開口了,我自然也好說話。”
不聽話就讓他們聽話,自己屬下管不好想要來誣陷瑾俞,那麼他就從這些人的主子身上討回去。
木子臉上的神情太過平靜,沒有人看出他心裡的計劃,就連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