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自然是一連串的說沒事,感謝凌子言幫忙什麼的,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木子忍不住扶額,他都極力把場子拉回來了,結果徒弟不拆臺了,師傅又來拆臺。
送走瑾俞和木子二人後,凌子言站在窗戶前許久沒有開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心思,跟隨主子這麼多年,顧笙又怎麼會不知道。
木子那儼然一副當家人的做派,恐怕是刺激到主子了。
顧笙在後面看了好一會兒,才端了一盞熱茶過去。
“主子,這裡是風口,你的身體才剛剛復原,別又傷了。”
“顧笙,我這麼做,是不是有點難看了?”凌子言輕輕地道,不管怎麼樣,他還是想給瑾俞留下好印象。
“瑾姑娘不是都過來道謝了嗎?這些日子她忙的沒有時間顧忌李河,您這是幫她解困。”
“去準備一份厚禮,等瑾姑娘新居落成後送去。”
心裡百轉千回的思緒,凌子言隱在心底沒有說出來。
“主子放心,小的一定會安排。”
顧笙恭敬的把茶盞奉上,心裡默默地再說,只要主子想要的東西,竭盡全力,他都會想方設法給主子爭取到。
哪怕是人,也要做到。
……
“李河這回進了客來酒樓,讓我更加堅定要早點在鎮上有個事情做了,要不然連個徒弟都沒有辦法安排。”
回去的路上瑾俞還在誇凌子言的貼心,木子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沒有說話,讓她自己體會。
“怎麼了?”瑾俞不明所以。
“李河是你的徒弟,在客來酒樓不錯,你看酒樓上下都知道他的來路。”他這是借你的招牌。
木子聰明的沒有把話說直白,否則依照瑾俞的性格,非得和自己急不可。
“我還沒有教他多少東西,在酒樓估計也發揮不了他那一手好刀功。”瑾俞想了想道。
客來酒樓得擺盤雖然由瑾俞改進了不少,但像現代那樣的精緻是不可能的,這樣一來李河的雕花技術就得不到發揮了。
所以她不太認可木子說李河會幫忙到客來酒樓很多。
“沒事!等過些日子你帶回來身邊親自教導,不就好了嗎?”
木子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那麼聰明的一個人,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累著了,怎麼這中間的厲害關係就看不透了。
他也不是喜歡說別人壞話的人,再在凌子言的話題上糾結下去,恐怕他自己要看不起自己了。
萬一凌子言只是單純的想幫瑾俞呢?
雖然他看人的眼光很準,但也不排除有看錯的時候。
“嗯嗯!可惜掌櫃大叔那裡還沒有訊息,這件事還真急不來。”
到村裡的時候正趕上大家都在溪邊洗衣服,幾個熱情的女人攔著瑾俞說了一大通,瑾俞笑著說了幾句,便以家裡有事要忙告辭了。
“早就看出來著姑娘不一般了,果然是個做大事的人。”
“那是!要不然怎麼會那麼有魄力的說退婚就退婚!”
“……”
還沒有走遠的瑾俞好無語。
一樣的事情,之前是自己橫豎不對,甚至連命不好都說出來了。
現在一個個又像先知一樣,自己打臉的誇上了。
☆、第五百九十一章種田能手
“這說的是我?”
瑾俞指指自己,一臉狐疑的問木子。
“自然,她們總算是看清楚了。”木子一本正經的道。
“嘶!”瑾俞牙酸,“這些人,分明是那那什麼的人……”
捧高踩低,以前有多看不起她們瑾家二房,現在就有多上趕著來討好。
這就是人性。
直白的可怕。
“你做這些又不是給她們看的,別管她們,就當做沒有聽說過就行。”
木子笑著勸瑾俞,完全忘記了當初自己聽了那些話,氣得出手教訓過幾個人的事。
“你說的對。”
瑾俞贊同的點點頭,雖然不在乎這些人以前怎麼對自己,但現在有了改觀,她心裡也是高興的。
回家的時候看見兩個木匠師傅在院子裡忙碌,門窗和房梁那些都歸他們做,其他人可以回去,他們倒是不能走。
昨天晚上跟著眾人回家了一趟,今天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
瑾俞居然把他們給忘記了,剛剛一路上愣是沒有想起來要趕著回來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