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結果這一大早就出事了。
“那個……何公子是過來幫忙的……”
對上木子似笑非笑的眼眸,瑾俞說不下去了,只想回屋裝睡個地老天荒,再也不起來面對。
“幫忙?為何?”
看了一眼旁邊明顯居心叵測的男人,木子問。
敢趁他不在家來撬牆角,這是嫌活的太久了嗎?
“何公子他……”
木子分明還在笑,但微眯的眼睛讓瑾俞後背發涼。
“瑾妹妹放心吧!家裡這些牲畜交給我就行,你好好養好身體便可。”
偏生那何方起沒有眼力,看不見那高大威猛的男人眼裡本來淡漠的眼神慢慢的加深。
“沒事沒事,何公子真的不用再來的。”瑾俞連忙道。
“你生病了?”
被何方起一說,木子才注意到瑾俞稍顯雜亂的髮髻下,那張臉比出門的時候更小了些。
“沒……”見木子眼神都變了,靈光一現,若是不趁現在示弱的話,等會兒要怎麼解釋何方起來獻殷勤餓事,瑾俞忙把受傷的手從身後伸出來,可憐兮兮的道,“你看,前幾天被燙傷了,還沒有好。”
我都這樣了,你總不能揪著那何方起出現在家裡的事情不放吧?
木子箭步上前,等看見那結了一層暗紅血痂的手,說是觸目驚心,一點都不為過。
“誰傷的?”木子無措的看著那隻手,這樣的傷他昨天居然都沒有發現。
“我自己不小心傷的,沒有別人。”
何方起大張著嘴,不敢置信的看去,那個高大魁梧的男子,原本清冷淡漠的樣子破碎,此刻正以他奢想了許久的姿勢把人拉到跟前,萬分小心的檢視。
心裡湧起一股酸氣,他對瑾俞連說話都小心翼翼的,哪怕瑾俞一個小小的眼神看過來,他都能欣喜萬分。
而那個看似粗魯的男人,輕易的做到了他想做的事。
“我這是來遲了嗎?”
手裡的稻穀漏了一地,竹籬笆裡面的雞把頭伸出來,啄了地上的穀子還不夠,抬頭還來啄何方起手裡的稻穀。
那用力的啄食揪到了他的肉,疼痛讓他清醒了過來,索性張開手把剩下的盡數撒進籬笆裡面。
他在村裡暗地裡查過的,瑾俞退婚後一直沒有說親,眼前那個霸道的男人和瑾俞肯定沒有什麼關係。
他還有機會的。
想到這裡,何方起的精神力又回來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都是愛慕一個姑娘,誰說他就不能去追求了?
“和那個男人有關係,對嗎?”
木子很平常的一句話,瑾俞生生聽出來殺氣來。
“何公子也受傷了,肚子上的傷口都沒有癒合,就來幫忙幹活。”
瑾俞擔心木子誤會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