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戴著它。”
帶著體溫的玉佩,轉眼就被戴著瑾俞脖子上。
“別!這是你找回自己身世的東西,還是自己戴著比較好,若是有人知道玉佩的來歷,就能順便找到你的家人了。”
沒有人希望自己生存在天地間是孤苦無依的。
瑾俞伸手沒有受傷的手製止木子戴玉佩的動作,雖然私心想要木子一直守著自己,但瑾俞知道自己不能那麼自私的阻止木子尋找家人的機會,說不定這玉佩還有特殊作用呢。
木子的手頓了頓,低頭親了親瑾俞握住自己的手背,心裡的糾結萬分。
有些事情現在說了,那麼就意味這離開,那個陌生的身世就得由他去接受。
“若是需要玉佩證明身份,不還有你嗎?”
根本不給瑾俞拒絕的機會,木子執著的把玉佩給瑾俞戴上。
“你這回出門有遇到什麼人嗎?”瑾俞問。
“都是鏢局裡的人,一群粗俗不堪的臭男人,說了你也不願意聽。”
“哦!玉佩我給你收著,隨時都可以拿回去。”
“我的就是你的,隨便你處置。”
“你說的?就是扔了也不還給你,你也不能要回去?”
“傻丫頭,你捨得扔了?”
“當然不捨得,這可比你給爹的三百兩聘禮值錢多了,概不奉還!”快速的藏進衣服裡,見木子還在盯著她看,瑾俞識相的把他拉低了一些,大大的賞了一個吻,“這是回禮,你可收好了。”
“那我可是賺大了。”木子輕笑著把瑾俞撈進懷裡,“回禮越多越好,我不給我就自己拿了。”
說完便覆上了那紅唇,只想在那裡鐫刻上屬於他的印記,永不磨滅。
不知道是不是瑾俞敏感了,她覺得木子沒有說實話,可被他這麼熱情的一番折騰,還是不自覺的放開那絲疑慮。
或許,每個男人都有屬於他自己的專屬秘密,不是不想說,而是不想讓關心愛他的人擔心。
“還要繼續砍樹嗎?”
瑾俞暈暈乎乎的靠在木子懷裡,聽著頭頂那幾近失控的喘息,非常體貼的轉移話題。
不懂這人明明折騰的這般痛苦,為何還要一而再的找罪受。
“我砍了十幾棵,獨輪車最多隻能裝那些了。等我把枝丫去掉直接從山上推下去。”
說到砍樹的事,木子才想起來剛剛可是出了一身的臭汗,瑾俞不知道有沒有聞到,忙退後了一點把瑾俞扶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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