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多,這瑾俞果然好算計,一碗糯米飯就想把她給打發了,一會兒幫廚的上桌,那些好吃好喝的哪裡還能吃得下。
“瑾俞啊,你這就有點不像話了啊!那麼多的大魚大肉,你這麼好意思讓我吃這些飯呢!”
瑾俞正在熗鍋,聽了菊花嬸這話,差點一勺油給她倒過去。
其他幫忙的女人,最多捏一小團的糯米飯吃,別的菜人家是規矩的收好不去動,不像菊花嬸那樣八百年沒有吃過東西似得拼命吃。
畢竟客人留下過夜,明天早上還有一頓酒要吃,俗稱下山飯,客人吃完飯和新娘子認了親就走。
這菊花嬸剛剛探頭探腦的,那些桌上剩下少一點的肉菜,好些都進了她肚子,沒想到她還是不滿足。
“菊花,你這話說的就太過分了,這從外面開席起,你的嘴有停過嗎?瑾俞好心讓你先吃點,倒成壞人了,那你乾脆別吃。”
翠花嬸剛好進來,不等瑾俞開口,直接上去把菊花嬸手裡的碗拿走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這飯太乾了,想要喝點湯。”
欺軟怕硬,瑾俞給她好臉,菊花嬸就蹬鼻子上臉,這會兒飯碗被搶後,菊花嬸反而變得小心翼翼了,討好的笑著解釋。
“瞧你這點出息!”翠花嬸一看菊花嬸,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隨著菊花嬸從凳子上站起來,一直捂在肚子裡的肉,透過火烤加擠壓,那油都從衣衫裡滲透出來了,一個巴掌大的油印,赤拉拉的出現在大家眼前。
“我就說嘛!怎麼菊花嬸今天你這麼勤快,敢情是有這一茬在啊!”
幾個女人一臉了悟的看著菊花嬸,再看氣定神閒繼續炒菜的瑾俞,明白瑾俞押著菊花嬸在這裡幹嘛了,這是怕她出去順手牽羊惹麻煩,故意把人留在廚房看著了。
“這……這……這不我家那個生病了,我帶點喜宴的菜回去給他沖沖喜嘛!”
菊花嬸下意識的去捂自己地肚子,順手牽羊習慣了,平常都是面對一家子,這會兒是大家都在這裡,哪怕她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了。
眾怒難犯,一個人好解釋,這麼多人的眼皮底下,還是有點縮手縮腳。
“呲!”
眾人不屑的呲笑,那劉二柱常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