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別浪費了連雲福的一身好本事。”
“是,主子!”吳員看了一眼還在茫然的連雲福,不懂這呆板木訥的漢子這麼就得了主子的青眼,這近衛軍可不是那麼好進的,“連雲福,你還不趕緊多謝將軍賞識!”
“啊?”連雲福還沒有反應過來,被吳員一提醒,算是知道了自己這是升職了,不用再待在伙房天天和柴火吃食打交道了,“多謝將軍!”
“你還是連雲福,軍營裡不容得作假,也不徇私枉法,若是你犯錯的話,和大家一視同仁。”
“謹記將軍訓話。”
連雲福適應很快,在軍裡聽了那麼多端木青的傳奇故事,這會兒是真的把自己的位置擺正。
“主子,您還是吃點東西吧!”
等連雲福出去後,吳員小心的勸道。
“你去把人都叫來議事,我要理理這些日子的事。把朝廷派來的監軍給拎來,他不是文筆一流嗎?今天本將軍就要見識見識,看看他能不能寫出一份讓我滿意的奏摺來!”
木子已經把所有的信函都看完了,有些事情還是要抓緊辦理,害得他手下這些兵吃糠咽菜這些日子,他端木青回來了,是到算賬的時候了。
那監守自盜的太子,管他是龍子龍孫,敢欺辱了他們這些用血肉護國的軍士,絕不能姑息。
“是!小的這就去!”
吳員一臉驚喜的領命而去,那個來了軍營兩年的監軍,才來的時候指手畫腳的,被自己主子扔掉戰場上,讓人提溜著切身體會了一把和死亡親密接觸後,總算老實了。
至此待在軍營裡是不指手畫腳了,但端著文官的架子,還是一副鼻孔朝天的樣子。
今天有這個機會磋磨這人,吳員摩拳擦掌的就跑。
等營帳裡就剩下自己地時候,木子看著那碗善有餘溫的面片湯,拉過來三兩口就吃了下去。
和瑾俞的手藝自然是沒法比,左右他吃的就是一個念想,不去計較口感,這做法也是從瑾俞那裡傳承而來的。
瑾俞,瑾娘……
只要想到這個名字,想到溫柔又倔強的姑娘,心底的某處就不自覺的被熨燙的柔軟了些。
等人都來齊後,端木青已經換了一套原來的常服,一件黑色帶著暗紋的長袍,看似低調,但質地上乘。
從細棉布換成錦衣,也只是一件衣服的事,那渾身的威壓不需要再抑制,氣場就變了。
陸續進來的副將,哪怕是追隨多年,還是不敢忽視。
“見過將軍!”
深夜議事從前也不是沒有,端木青這五個月以來誰都不見,今天讓人來議事,大家自然不敢輕視,具是一身重灌而來。
端木青掃了一圈那底下的人,見其中那個孺人打扮的男子隱在眾多高大的身影后面,抬手把人點了出來。
“齊監軍,今日有件重要的事情,還需勞你的手……”
坐在末端的齊監軍,聽到那煞神喊自己,瘦弱的身形不自覺的抖了抖,無奈被點名還是壯著膽子上前去了。
“將軍儘管吩咐便是,齊某定會盡力而為。”
“聖上把你派來,這都兩年了,你一事無成,今天這有個大好的立功機會與你……”
端木青擱下自己手裡的狼毫,招呼齊監軍過去,把自己寫好的東西推了過去。
☆、第六百一十一章欲哭無淚
齊監軍心裡忐忑,端木青那瞪一眼都能瞪死自己地人,今天這詭異的笑臉,他受了實在是後背發涼。
但還是理了理廣袖,故作從容的走了過去,等拿起桌子上那紙頭看了一眼,便渾身的力氣就脫了。
就知道這滿肚子陰謀詭計的粗俗漢子沒安好心,果然一出現就是來要他命的。
“這……這東西……”齊監軍已經站不住了,也不管自己這會兒癱在端木青的書案前會是何其的狼狽,“將軍!這東西寫不得啊!”
“為何?”端木青輕飄飄的看了一眼齊監軍,親自動手把筆墨紙硯推過去,“你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再說,你來了這邊境兩年了,無一建樹,你也不好和聖上交代是不是?你看你這麼迫切,我也不好阻攔你。寫吧!”
“將軍,那……那可是一國儲君!不可這般的草率啊!”
沒有建樹,還不是因為你們這些野蠻人害得!
還有,他那是被嚇的腿軟才扒著書案的,根本就不是迫切的好不好?
齊監軍欲哭無淚,就那每個月一份寫的千篇一律的書信讓自己謄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