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半途給這些人的話,萬一是一隊黑吃黑的,怎麼辦?
“貨物沒有到州府,這不符合行規!”
“你們這血淋淋的,確定可以騎馬到州府?”白臉瘦高個輕蔑的道。
“自然沒問題。”木子應道,反手摸出揹包裡的傷藥給秦天行,“給他們傷藥就走。”
秦天行楞了楞,沒想到小氣的連餅都不給他們吃的木子,這時候會把傷藥拿出來給他們用。
“好。”
這些人不知是敵是友,秦天行沒有多話,撕開自己肩膀上的衣服,開啟瓶蓋就那麼倒了藥粉上去。
火辣辣的疼,秦天行咬牙忍住了。
但又有奇效。
秦天行明顯的覺得那往外湧的血液止住了。
木子意外的看了一眼秦天行,只見白光一閃,秦天行驚魂未定,以為木子要殺他。
預料中的疼痛沒有來到,肩膀上有人在動作,秦天行睜開眼睛看見的就是木子冷臉在給他包紮。
秦天行看不懂這個人了,明明是最冷情,最不親近的人,現在居然會給他包紮傷口。
木子沒有給他機會說話,快速的給剩下的幾個人包紮,老二傷的最重,又是第一次殺人,黝黑的臉又黑了幾分,但精神還不錯。
“管事,兩個箱子都安然無恙。只是搬不出來。”
在木子給那些人包紮的時候,那王二和大虎已經去檢視了一番,箱子的封條還在,只是藏在草叢裡,分量太重,抬不動。
“廢物!多叫幾個人去。”
木子撩眼看了一下那邊說話的人,默不作聲的繼續給黑老二包紮。
再次上路是一刻鐘後,那隊人馬接手了貨物,藏在角落瑟瑟發抖的車伕也出來了,一個勁的甩馬鞭,只求早點進了州府。
“木子兄弟……”
秦天行想要說什麼,木子抬手製止了,這些人剛到時得殺意,他感覺到了,這時候他們幾個只能聯盟,多說多錯,別被那些人看出不和來。
好在夏天的天亮的早,夤夜剛過,拂曉將至。
朦朧的晨曦裡,抵達州府。
城門口一個富態的管事在來回走動,看見人馬過來,欣喜的迎了過來。
“諸位可算到了。”
“王管事,馬車壞在路上,耽擱了時辰。實在是不好意思了。”秦天行人的王家的管事。
這是路上白臉瘦高個暗示的說辭,雖然他們渾身血跡,衣衫襤褸,這樣說明顯是自欺欺人,但那些人需要這樣的欲蓋彌彰之說。
“辛苦辛苦了。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們就行。”
王管事笑眯眯的道,彷彿看不見他們身上的血跡一般,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