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帶著婆娘回去的好,別一會兒做不出菜來,灰溜溜的走難看!”
“你!”
瑾俞也是有脾氣的,不理這人,反而越說越離譜了,簡直是可惡。
“瑾姑娘別急!這次的比賽考核的不僅僅是吃食,還有掌廚的言行舉止。”
凌子言一把抓住瑾俞的手,微抬著下巴讓瑾俞看那知府門口一圈穿著侍衛服,眼睛在不停回巡的侍衛。
中間還有一個白面無鬚瘦高的男子,瞧他陰柔的面容,凌子言就認出那是宮裡的太監。
“那一組的人,給我出來!”
只見那白面無鬚的男子朝這邊指了一下,面色嚴厲的侍衛就衝這裡喊了一聲。
“呵呵!叫你們呢小白臉,還不趕緊滾!讓你大放狂語。”
那男人幸災樂禍的喊著,篤定那侍衛要驅趕的就是凌子言等人,他可是塞了銀子有靠山的人。
瑾俞心下也是一沉,剛剛這人說話可是沒有收斂,地方就這麼大,聽見的人恐怕不會少。
“別緊張,和我們沒有關係。”凌子言輕聲安撫瑾俞,信心十足,一點都不擔心那人指的是自己。
☆、第六百六十九章震懾力
宮裡的規矩一貫重,這人大庭廣眾之下喧譁不說,就以他那滿臉的淤青,今天他就沒有資格參加比賽。
果然那侍衛見那滿臉淤青的男子不出列,轉身招了兩個人過來,二話不說的就把那男子還有他的一起來的同伴給按在了地下,唯有他那個憨厚的車伕瑟瑟發抖的縮在一角。
“官爺,我可是有靠山的。知府眼前的典吏是我大表哥他小姨子的丈夫,你不能帶我走……嗚嗚嗚”
那人話沒有說完,一隻臭鞋就塞進了他的嘴裡,話裡資訊量不小,大家都聽得一清二楚。
原來這次比賽,還有人走後門啊!
一時間人群裡就騷動了起來,交頭接耳的說著,裡面如火如荼進行的比賽反而沒有人關注了。
直到侍衛再次上來,拉走了鬧騰最厲害的兩家酒樓的人,大家才明白過來,這德行也是一種考核齊齊住了口。
前後不過一刻鐘,就少了三家酒樓的人,頓時人潮湧動的門口安靜的只有馬兒偶爾不安分的踏足聲。
瑾俞回頭看了一眼凌子言,對上他溫和的眼眸,那是早有了悟的淡然。
“別怕。不會再趕人了。”
“……”瑾俞一陣無語。
誰管會不會再趕人啊!
只要驅趕的不是自己,怎麼樣她都無所謂。
這樣的安靜一直持續到院子裡的菜香飄出來,剛剛還緘默的人群,慢慢又恢復了人氣,有嗅覺靈敏的人,直接就開始解說起那香氣出自哪些菜,這做的又是什麼肉類。
瑾俞仔細的聞了聞,發現那人說的還真沒有錯,這樣的造詣可不能一朝一夕練出來的。
只是不知道調味料他能否嗅出來。
就在瑾俞胡思亂想之際,裡面的鑼鼓聲又響了起來。
“這是前三位選出來了,提醒第二組做好進場準備。”凌子言輕聲道。
果然不一會兒就有幾家酒樓的人,垂頭喪氣的揹著自己的吃飯家伙出來,有些人和瑾俞他們一樣大老遠的趕路而來,為的就讓酒樓有這麼一個出名的千載難逢機會,就這樣白白錯過了,能不懊惱?
不過瑾俞覺得這雖然可惜,但他們至少有機會證明了自己,和那三家被驅趕的酒樓比,他們至少有過和別人競爭的機會。
第二組人也陸續進去了,這下瑾俞她們的隊伍前面就剩下了六個酒樓的人,被驅趕的酒樓就有兩家之前排在她們前面,所以進去的還是十家。
剩下的是二十七家酒樓,大概是想一組九人進去。
還是一個時辰,七家酒樓出來時臉上自然不好看,瑾俞只匆匆瞟了一眼那些人,再次檢察必帶的東西進去。
踏進院門就看見有四五個人坐在桌子後面,案几是還擺放這銀針銀盆等物,依次就有人上來檢查大家帶去的食材。
蔬菜和肉類,均切了一些放進銀盆裡,瑾俞看那銀盆裡還裝了水,那幾個面白無鬚的男人認真的看著盆裡的菜,沒有變化後才招手讓人進去。
“把所有的調料都放出來。”
前面幾家都是簡單的油鹽,其中也只有兩家附帶了生薑,還要一家帶了酒。
“你是來做菜的,帶酒做甚?”白臉太監厲聲問。
“回大人話,小的做的是羊肉,這羊肉太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