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給他擋了回去,順帶把他又想去掐熄油燈的手抓住。
“你誤會了大哥!天氣太熱了,坐遠點。”瑾俞壓低聲音道。
“我其實只是想告訴你,裡衣大小很合適,手藝也進步了不少。
怎麼!你以為我想要做什麼嗎?”
木子輕吻著瑾俞抵在自己嘴邊的手,一樣壓低聲音說話,話裡的笑意讓瑾俞惱羞成怒。
搞得好像自己在期待他做什麼似得。
“你真是……”信你才怪!
瑾俞使勁的把自己的手抽回來,那撥出的氣息都要把人灼傷了,居然還有臉在那裡裝。
“好了!寫契書要緊,不逗你了。”
木子鬆開瑾俞的手,說的端是一本正經,就在瑾俞以為他真的坐回去的時候,眼前一黑,雙唇已經被堵住了。
“好了!這回真的要開始寫了。”
片刻後男子鬆開正襟危坐,大刀闊斧的坐著,要是瑾俞不那麼害羞與驚愕的話,還能看見木子的坐姿很怪。
“木子!”
瑾俞咬牙切齒,唇上有點腫,昭示這男人的粗魯和急切,偏偏還要在那裡裝君子。
“你知道的,我對你完全沒有抵抗力。”木子認真的道。
瑾俞的臉更紅,這些俏皮話也不知道哪裡學來的,自從兩個人一而再的把持不住親密接觸後,木子的情話和那些挑逗話語技能直接升級,隨手拈來的熟練,瑾俞嚴重懷疑他以前是否練過。
外面烤肉的香味跟著風鑽進堂屋來,瑾俞出去檢視了一下,烤爐底下的炭火也盡數用水澆滅,只餘烤爐原來的溫度就足以讓那野兔野雞煨熟。
再次回來,記住教訓坐到了木子對面去,期間木子還很是不滿的抬頭看了她一眼,見她不打算坐回來,只能憋著氣埋頭繼續寫。
兩個再沒有親密的舉動耽擱,辦事效率見長,等瑾俞拿到木子那兩張如同印刷出來的協議時,由心的崇拜他。
果然字如其人,這男人字好看,人長得也好看。
“別用那樣的眼神看我……”我擔心自己把持不住。
一個晚上因為瑾俞那精心縫製的裡衣興奮,木子只覺得瑾俞若是再看自己一眼,恐怕他身體裡的血液都要沸騰了。
“木子!你可真是一個寶貝!”
瑾俞小心翼翼的把協議收起來,毫不吝嗇的又誇了一把木子。
“要是把口頭的話語,換成別的東西,那就更好了。”
木子直白的看著瑾俞殷紅的唇,換了瑾俞的一頓白眼。
“明天給你做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