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做所有的事情,都要付出代價等待,才會有收穫!”
“瑾姑娘她……又拒絕了嗎?”顧笙不太肯定的問。
“她沒有拒絕,只是青山書院還有事物要忙,她抽不出時間來幫忙。”凌子言把手裡的紙頭遞給顧笙,“按照她這個說法做吧!我們繼續等,等她忙完了再來,便是……”
“是。主子。”
顧笙小心的把紙頭收好,那些靜心準備的人手,恐怕又要重新做一次考核了。
……
“我真的有點不好意思了,一而再的食言。”瑾俞出了茶樓一段距離後,才對身邊一陣沉默的木子道。
“沒事,他當初要不是你攔住,現在已經回京都了。
還要一線希望走向成功,只是多花幾天等待,這不是壞事。”
木子倒是希望一直這樣拖下去,直到凌子言不耐煩了自動放棄,儘管答應了瑾俞可以幫凌子言,但木子他還是不想讓瑾俞和凌子言多接觸。
那個儒雅孤高的男人,看似目下無塵,清塵脫俗的模樣,可木子總是能在凌子言身上感受到一股陰鷙的氣息,也許他掩藏的很好,展現給外人的都是美好一面。
無從查證的事情,木子不會直言去說,但瑾俞是他納進羽翼要保護的人,他不許有人目的不純接近瑾俞。
“你也說當初是我自作主張把人留下來的,現在還是那麼扔在一旁,有點不厚道。”
“別想太多,等這邊事情忙完再去幫忙便是。”
“也只能這樣了。”
瑾俞呼了一口氣,扭頭看那個不遠處的茶樓,老舊的茶幡被風吹的上下飛舞,隱約還有賣唱的小娘子黃鶯一般的歌聲傳來。
這欠人情的事,可真不好還。
特意去了一趟西區賣稱的地方,那是一家張的老字號,據說祖上幾輩都是做稱的,他們家的稱也最準,興旺的時候他們家的稱賣都各府各省去,期間不知道多少商家都在用。
“做稱人,平衡心,要商家,莫欺客……”
張家的大門進去,正廳掛著一張牌匾,上面寫著一些警世的話語。
這是把人們的內心都解剖的淋漓盡致,就算是稱是公平的,但稱重的手法很多,冷不丁就會缺個斤短個兩的,關鍵還是看商家的良心。
那油了黑漆,用銅釘做的稱價格一點都不便宜,瑾俞花了二兩銀子才買的一杆能受重五十斤的秤。
當場試驗了一下稱的準確率。
從三風貨行買的乾貨重量,除了鮑魚外每樣二十斤,稱重的時候都多出足足的八兩的量,看了這是季掌櫃給自己壓秤的實惠了。
“半斤八兩,這個商家是良心商家,給足了半斤呢!”
那老的手一直在抖的張記稱行這一代的傳承人,顯然對這個分量極其滿意。
“多謝老丈。”
瑾俞客套了幾句,拿了稱便走。
好在有季掌櫃給的冰塊放在那些肉裡面,瑾俞檢查了一下那些冰塊還沒有化開,回家的路上應該是沒有問題了。
果然到家的時候開啟罈子,那冰塊還剩下一大半沒有化,瑾俞把它洗了洗放進已經被父親醃在罈子裡的山獐子裡。
好在她離家前把配料配好了,父親才能給它醃上,要不然這時候回來,恐怕那山獐子都要變味了。
☆、第四百六十四章金條啊
“喲!今天帶了這麼多東西回來呢!”
瑾昌明見木子一口氣搬了好幾包東西進堂屋,還是忍不住驚了一把,這些東西看著分量都不輕,瞧著那包裝的牛皮紙還是三風貨行的,銀錢恐怕也不少花。
“三天後青山書院有個詩會,青山居士向我們訂菜了,還把訂金付了。”
瑾俞喝了一碗水進去,才在堂屋裡坐下,摸出揣在懷裡半天都沒有機會開啟的錢袋看。
“哐當”
三條亮晶晶的金條被瑾俞倒了出來,屋外折射進來的陽光讓那金條格外的耀眼。
這會兒不止瑾昌明被嚇了一跳,就是瑾俞也吃驚不小。
這銀子和銅板是一比一千的換算,那銀子和金子的換算到底是多少,好像是一比十,這三條金條看著不輕啊,有三十兩了吧!
“這……這哪裡來的這麼多……金條啊?”
瑾昌明手裡的竹筐都扔掉了,這年頭的金條可不是普通人可以用掉的,女兒別被人給坑了。
“林鎮長給的詩會那天的菜錢,我不知道是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