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劉家添丁的事了。
瑾俞喝著茶,裝作不懂的把話頭岔開,一兩次後,原來想借這件事討好瑾俞的,沒想到瑾俞不接茬,只能作罷。
不過茶水喝著,瓜子磕著,女人在一起東一句西一句,倒也不會冷場,一晚上下來,大家彷彿已經變成姐妹親人了一樣。
瑾俞也不是不好相與的人,別人對她好,她也對別人好,見識又比村裡的這些田間地頭的女人多,一下就變成她說,別人聽了。
由拍馬到聽了外面的見聞,回去的時候已經是對瑾俞滿心的崇拜了。
“之前我都不好意思與你說話,沒想到瑾俞你這麼隨和呢!”有個面生的小媳婦靦腆的道。
“那是瑾俞沒有空,你見過哪個有本事的人,會有空在巷頭門口的瞎聊,人家都是埋頭幹大事……”
一通吹捧吹的,瑾俞都快架不住了,這些女人也是厲害,那嘴巧的,恐怕都能把爛泥說成金塊。
“諸位好走,明天再來啊!”
好不容易茶喝了三壺,客廳裡那竹簍都堆滿了花生南瓜子殼,這才把三五個嬸子大媽大嫂給送走。
流言蜚語送上門,瑾俞可以想象這些話,以前肯定有人去別人家裡說自己,但現在他們家有點不一樣了,被議論的物件也換成了別人。
瑾俞早就累趴了,匆匆忙忙的洗漱了一下,回來樓上倒頭就睡。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照樣收穀子,那梯田的穀子特別麻煩,田裡還有水,兩畝多地,五個人愣是花了四天功夫才收回來。
☆、第七百二十五章識趣
幫忙篩了幾天穀子,瑾俞只覺得手臂都不是自己的,尤其一天下來,到晚上身上都是那扎人的稻穀粉塵,癢得難受。
回到自己屋裡看了一下手,發現從手肘開始,一直延續到指尖,那被稻穀磨的紅痕刺啦啦的疼。
好在瑾俞上次去府城買了一盒手脂回來,晚上抹上一點,白天才不會疼的那麼厲害。
好在家裡的稻穀已經收回來了,接下來只要曬乾,吹掉不飽滿的乾癟穀子就能入倉。
割稻穀的這幾天,天公作美,太陽大的和夏天一樣,瑾俞就著清水照了照,發現那一天四五趟的翻曬穀子,和曬穀子,硬生生把她給曬黑了幾個色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