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銀錢,這麼好給小孩子帶著呢!”
滿倉叔喝茶的手都不淡定了,想他一輩子存的銀子還不到十兩,瑾俞這一出手就是這麼大一筆錢,他都替孩子們受寵若驚。
“瑾娘,我有錢。你每個月給我的三兩銀子,可都在呢!”
二妮把銀票給推回去,銀錢是好東西,但瑾俞掙錢也不容易,她不能平白無故的收這麼多銀錢。
“是呀!小孩子出門花不了多少錢,吃住都有人包了。”
滿倉叔艱難的嚥了口口水,粗略的卯了一下,他發現按照二妮所說的話,那麼二妮現在也有十幾兩銀子了,比他一年臉朝黃土背朝天多得多。
“叔,你就別推了。出門在外,還是銀子最實在。這次我沒法一起去,二妮代表的就是我,可不能緊巴巴的過,該花的錢還是要花。”
“這怎麼擔得起呢!瑾俞,你這手筆太大了。”
自己家底都翻出來加入股了鴨舍,翠花嬸是真的拿不出銀錢給二妮他們帶上,可瑾俞出手就這麼多,她也不好意思要。
瑾俞拿出來就不打算收回去,把那銀票和碎銀子分成了兩份,一份推到二妮面前,一份推給文林開**代道。
“人家說狡兔三窟,這些你們也分開放,銀票藏好了,碎銀子和銅板多放幾個地方,每次拿出來用,別多太多……”
這是不讓拒絕了。
二妮比較懂瑾俞,笑著收下了,還說要給瑾俞帶禮物回來孝敬瑾俞。
女兒這麼不和瑾俞見外,滿倉叔夫婦自然也不好說什麼,左右交代一下,銀子好好的帶上,回來好好的還給瑾俞,不能亂用。
二妮和文林自然是點頭答應了,兩人把東西收好,話才說了兩句,那邊客廳就有瑾天送了東西回來,問瑾俞李姨婆的住宿怎麼安排。
“我看著你們那李姨婆,醉翁之意不在酒,恐怕不是單純吃酒席來的。”
翠花嬸很少這樣說別人,眼前是瑾俞,又是二妮師傅,和自己家人一樣,她覺得自己有必要提一下醒。
“姨婆家大業大,應該沒有什麼會求我們的。”
瑾俞說的肯定,送走了滿倉叔一家,打發二妮洗漱去,她回到客廳去安排李姨婆。
“姨婆要是累了,那正好去客房歇上一宿,家裡幹活的人多,又雜,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