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可不能拖,藥效也是有規定時間的,拖了久的話,對身體不好。”
“有顧大在,你不用下去了。我這裡有傷藥……”
“這個啊!不用上藥,等明天傷口乾了就會自然脫落。”瑾俞不甚在意的看看自己當然手,“我答應過顧笙要照顧你,別的我幫不上,煎藥的事情我倒是可以。”
凌子言沒來得及說什麼,瑾俞已經飛快的站起來往外走,張了張嘴,挽留滯在了嘴邊。
看著瑾俞翻看過後,又整整齊齊歸整好的紙,凌子言的眼眸越發柔和了。
要是沒有看錯的話,在瑾俞眼中,他看見過崇拜。
瑾俞去了小半個時辰,凌子言便倚窗而立看了小半個時辰,忙碌的女人,由內到外的散發著真善美。
瑾俞把藥端了上去,凌子言已經坐回了原來當然位置,手裡捻著的是一卷竹簡,這東西稀奇,瑾俞把藥擱在凌子言面前,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那竹簡。
很好奇那竹簡上的字,都是以什麼方式寫上去的。
“凌公子,藥溫剛剛好。”
“辛苦你了。”
凌子言把剛剛拿起的書又放下,順從的喝了藥,苦澀難入口,卻因為送藥的人是瑾俞,他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一碗藥就見底了。
“昨天一場大雨把莊稼給埋汰了,這幾天家裡搶收,我恐怕不能來鎮上。凌公子若是有事就讓人來村裡找我。”
瑾俞說的極其不好意思,有點自己打臉的感覺,之前拍胸脯保證的是她,現在就兩天,不能來的也是她。
“需要我這裡的人帶幾個回去幫忙嗎?”凌子言忙問。
“不用了,他們好不容易養出來的好面色,再曬黑可惜了。”
☆、第七百二十一章出謀
那幫夥計原來就是窮苦家的孩子,長期食不果腹風吹雨淋的,剛到酒樓時那模樣,即便穿著亮色的衣服,也不像樣。
這都時間將養的好看了幾分,褪去悽苦的外表,總算有了些許精氣神,客人上門來也不會嫌棄他們毛手毛腳,有礙觀瞻。
瑾俞實話實說,反而讓凌子言沒有再堅持,這邊幫不上,總有一些事他可以幫忙的。
“這幾天,你家人可還有逼你?”
“啊?!什麼?”
瑾俞驚訝,竟一時想不起來凌子言這話是什麼意思,唯有困惑的看著凌子言。
“那天何公子攔住我,說了一些話。無意冒犯了,還請不要見外。”
打小報告的二妮,自然不能出賣,那麼只能把自己知道的事推到罪魁禍首何方起身上了。
雖然何方起現在很慘,恐怕那臉上的傷還沒法見人,但凌子言覺得那後患還沒有除,或許他可以用別的方式幫幫瑾俞。
把事情推到何方起身上,說人小話,凌子言還是第一次做,臉色有些不自然。
“這是差不多解決了,他好像被人打了,暫時不會再來。”
瑾俞沒想到何方起那麼囂張,居然敢對別人說這些,那天被何方起追著送了一路的膽戰心驚又湧上心頭。
仗著老太太與何氏撐腰,這是篤定自己迫於壓力,肯定會嫁給他嗎?
若是當時還有點感動,那麼現在那一點點感動,早就隨著凌子言和自己說的話消弭殆盡。
“這麼說,他還是沒有死心?我讓人給過他警告……”
凌子言皺眉,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彷彿無意說錯了口洩了秘,忙住口,蒼白的臉上染了幾分惱意和不自然。
“……”
瑾俞震驚,要不是凌子言一時不察說了實話,恐怕自己怎麼都聯想不到,何方起那鼻青臉腫的模樣,是出自凌子言手下人之手。
“何方起的傷,是你手下人做的?”
瑾俞不太相信的確認,這翩翩玉公子,怎麼會做那背後下黑手的事呢?
“原來我只是讓顧笙去讓他打消這個念頭,沒想到顧笙不知輕重……”凌子言捂著嘴輕咳了兩聲,難掩笑意,又覺得這麼做不厚道,帶著些許小心翼翼的問,“他傷的怎麼樣?顧笙出手一般非死即傷,希望他還好。”
瑾俞臉上的神情莫名,看著面上坦然自若,實則有些幸災樂禍的凌子言,發現這人看不出來還有點腹黑潛質,今天算是重新認識他了。
“只是鼻青臉腫,應該沒有大礙。”
然後瑾俞看到凌子言臉上明顯是可惜的表情,這般坦蕩蕩沒有絲毫的掩飾,倒讓覺得何方起捱打沒有什麼了。
“瑾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