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偷回去啊!
看看山下沒有隨從跟來,但是許林絕對不可能傻乎乎的覺得真的是兄弟倆自己上來,他要是敢動作,端木家的暗衛就能打爆他的頭。
“表叔真喜歡你們啊!跟表叔回去行不行?”
許林蹲下來,也把逸逸摟進懷裡,逸逸僵著身子,躲開了。
“表叔,娘說不能和陌生人走,你把安安放下來吧。”逸逸緊張的看著許林,生怕他真的把安安抱走。
“表叔不是陌生人。”
“娘還說不能和壞人走。”安安扭著身子要去許林腿上下來,“那些被人防備的都是壞人。”
許林內傷。
被兩個小屁孩嫌棄,外加冠了一個壞人的頭銜,他想吐血。不帶這樣打擊人的。
解了腰上水頭十足的玉佩,許林徐徐誘之,“你們看這玉佩怎麼樣?喜歡的話,就收下吧!”
收下就是我閨女未來的女婿了,看他到時候怎麼收拾這兩個臭小子。
許林陰暗的想。
“娘說壞人都會笑眯眯的拿東西哄騙小孩子,小孩子要是收了壞人的東西,那麼就被壞人帶走,以後都見不到爹孃,太爺爺,爺爺奶奶,外祖父外祖母和舅舅了。”安安看了一眼能玉佩,不為所動。
“表叔,你的玉佩沒有我爹的好。”逸逸很認真的看了看,給出結論。
“表叔是好人,而且你們娘是縣主,玉佩自然比表叔這個好了。”許林咬牙堅持,怎麼說也要騙得兩個孩子收下娃娃親信物,“要不你們先收下這個,表叔再另外找個更好的玉佩給你們好嗎?”
“為什麼爹孃不讓表叔來村裡?隔壁村的二賴子拿了香料來賣,雲福叔都讓他進村。”安安不回答許林的話,反而想了想問出了心裡的好奇。
“娘說表叔是來破壞二妮姨姨婚姻的壞人,這都不知道,安安你真笨!”
許林絕倒。
這夫妻倆陰險的很,到底還有什麼不教給孩子的啊!
許林千方百計設法,要騙到兩個小屁孩做他還沒影的女兒做女婿,沒想到人沒有騙到手,小傢伙一派純真的童言童語,如軟刀子扎得痛徹心扉。
當端木青慢慢悠悠的從石徑上來,他已經身心俱疲的不想動彈,看著那網兜上玩得像個小傻子的兄弟倆咬牙切齒。
有得玩得時候,為什麼就不能傻一點了,好歹也答應收下信物啊!
“爹!”
“爹!表叔這個可好玩了!”
小傢伙正玩得興起,對一向威嚴的父親也少了懼意,爭著和端木青介紹他們正玩得起勁的網兜。
“仔細別摔了。”
“好!”
“逸逸,你別晃太快……”
看著已經沒有原來模樣的兒子,端木青一陣頭疼,後悔剛剛暗衛來稟報的時候沒有把人帶回去,這會兒髒的和泥猴一樣回去,恐怕瑾俞早就忘了孩子跑丟的擔心,要發火打人了。
“表弟,你該回京都了。”
端木青揹著手站在樹下,看了一會兒歡的沒邊的兒子,想著左右一會兒也要收拾他們,有得哭的時候,現在就讓他們玩個痛快吧!
決定縱容,那自然就和許林說兩句話了,這傢伙住在山上,自以為是的認為沒有人會知道,殊不知,這辰州上下的是端木青夫妻想要知道的都躲不過,更何況柳葉村這個眼皮底下的地方。
“看來表哥早就知道我在這裡了。”
“一大家子,大大小小都在這裡,我怎麼能不知道呢!”
端木青老實道,他肯定要多加防範措施,保證大家的安全。
看不見的暗衛無處不在,不得不說柳葉村可比以前的國公府還要安全。
這些年下來他們在辰州的苦心經營,那變化是肉眼可見的大,現在的辰州不僅僅是皇帝下令京都用辰州的管理模式制裁,更是各州府爭相效仿的典範。
不管是各大工業和教育制度完善,就連街上行走的車馬都規規矩矩,你要是敢不安規則行走,州府才有的交通管轄部門,可就不管你是哪個大官家裡的,上門收取罰金,不在話下,也不看任何人的情面。
端木青是幸福的,冷毅的稜角已經被幸福磨平,那眉眼總是不自覺的帶著歡喜。
回頭就見到了許林失魂落魄的樣子,端木青有點同情,雖然自作孽不可活,但在心裡有愛的人眼中,總是會不自覺的產生憐憫。
明明身邊就有孩子們在喧鬧,而身處其中的許林,偏偏全身都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