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大理寺的牢房我去了一回,這皇宮不去看看也可惜了。”
☆、第九百九十章霸氣
端木青哭笑不得,哪裡有人把皇宮和大理寺的牢房相提並論的。
“到時候你只要保持表面的東西就行,別的不要管。”
“若是有人要找茬,我能反擊?”瑾俞好奇的問。
電視劇裡那些勾心鬥角都在皇宮裡發生,她想著那個高高在上用鼻孔看人的公主,到現在還在覬覦端木青,到賞梅宴那天,肯定不會輕易放過這次機會。
那麼她忍不了,到時候是發作,還是忍氣吞聲?
故意把這難題扔給端木青,讓他拿主意。
誰知道端木青一把把她抱到腿上,非常認真的道。
“你是我的女人,隨便你怎麼折騰,收拾不了,就交給我來解決就行。”
“端木青,你這霸氣的樣子,我喜歡。”
瑾俞環著他的脖子,兩眼冒泡。
“這麼說,平常的樣子,你就不喜歡了?”端木青正色問。
“喂!你可別得寸進尺啊!”
瑾俞揪他耳朵,這人現在無時不刻都要來討一下表白,知不知道有些話沒有在那種氣氛裡說不出來啊?
“我就得寸進尺了……”
端木青扣住她往自己身上壓,有點心轅馬意,怕瑾俞發飆,換做細碎的親吻作罷。
晚餐一家人一起吃的,大家彷彿集體失憶,不知道瑾俞他們在院子裡黏黏糊糊一整天了一樣,吃吃喝喝其樂融融。
這樣的氛圍讓瑾俞感覺很輕鬆,以為進了護國公府就要學習這時候的禮儀什麼的,衣食住行也要遵循,還好不要。
她是不知道端木青特意交代過了,反正就待幾天京都,不許用那些繁冗的禮節去拘束瑾俞,讓她怎麼舒坦怎麼過。
吃了飯後,大家坐著喝了茶,三天後要進宮,作為國公府的媳婦,端木青自然經常出入。
簡單和瑾俞說了一下注意事項,別的也沒有特別要求瑾俞,反正她也看出來瑾俞只是活潑大大咧咧了一些,但是規矩什麼的也都懂。
戌時初大家便回了屋,屋裡燒了地熱,溫度不低,瑾俞洗了澡在等頭髮幹,便鋪了紙在桌上練字。
端木青擦著頭髮進來,穿著鬆鬆垮垮的白色長款寢衣,頗有一股放蕩不羈的浪子味,瑾俞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感覺自己有點不怕死,明明知道他最近圖謀不軌,故意對自己各種誘惑,偏偏不爭氣。
“字都糊了。”
端木青非常滿意瑾俞的表現,當初瑾俞讓人做這款長寢衣時,他覺得沒有短款的方便,太累贅了,更何況他都是光著睡覺。
現在才發現這衣服也有衣服的好處,自從他開始穿了後,瑾俞看他的眼神,就直了不少。
假裝看不見瑾俞盯著自己的目光,端木青撇下帕子,把瑾俞環住手把手的用毛筆把那滴落的墨汁,變成一株墨竹。
身後男人的身體火爐似得,沐浴後帶著淡淡的香胰子味道,暖暖的大手包著自己的手,無端的升起無法言喻的曖昧來。
“你那麼小就上了戰場,為何這些東西還都會?”
瑾俞努力的忽視端木青帶來的悸動,問了一個一直都好奇的話題。
“有些東西你從小就開始接觸,那麼就會像吃飯睡覺一樣的規律,滲透進你的生活裡,變成習慣。”
“有道理。”
瑾俞點點頭,想要鬆開毛筆,讓端木青把畫畫完,不想端木青不放手,依舊握住她的手,畫了明月,畫了連綿起伏的山巒。
炙熱的呼吸總是不自覺的掃在瑾俞的脖頸上,幾次之後,腰上的手就開始不規矩了。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看見端木青手上拿著一件白色寬袍,星星點點都是墨跡,可把瑾俞給羞紅了臉。
那件寬袍就是她的寢衣,和他那件同款的,昨天壓被在那墨跡未乾的畫上胡作非為,印出的痕跡居然變成了水墨畫了。
“你拿著這衣服做什麼?趕緊讓人拿去洗了!”
瑾俞紅著臉,過去就要把他手裡的衣服搶過來。
“別。”端木青拿高了一些,一本正經的道,“這是我們倆同心合力做的畫可不能洗了。”
瑾俞吐血,真心想問問他,大哥,你能不能要點臉?
可是看著他鄭重又認真的臉,最後還是默許了他的做法,不過自己是不好意思看那寬袍,實在讓人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