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只是舉行儀式,別的都不能做!”瑾俞就當端木青答應了,語氣輕快的道。
“……”
端木青看著瑾俞的眼神,有點幽怨,他是正常的男人好不好?
還是一直惦記了肉許久的狼,怎麼能輕易放棄吃肉的信仰呢?
可眼下他若是敢說不同意,大概瑾俞就會把手裡的藥瓶砸臉上來。
“你不願意啊?”瑾俞見他不說話,皺著眉問。
“我聽你的。咱們遵循儀式……”端木青鄭重的點點頭。
那周公禮也是儀式的一部分,這不算騙人。
瑾俞哪裡知道端木青耍了心眼,只當他同意了自己的要求,成親只走形式。
當下好像解決了重要問題一樣,她心裡的愁緒也淡了,臉上的笑容也自然了點。
吳明蹲在廊下煎藥,不敢偷聽屋裡的對話,只把那扇子扔在一旁鼓著腮幫吹火。
難得可以和瑾俞單獨坐在一起說說話,瑾俞想要去看看藥煎的如何,被他攔下了。
“今天身上還沒有換藥,你介意幫我嗎?”指著自己的胸口,端木青問。
“脫了吧!我給你看看。”
也又不是沒有看過,瑾俞不覺得這有什麼,前幾天沒有鬧掰的時候,都是他在照顧換藥。
木子恢復的已經算很快了,傷口結了厚厚一層痂,邊緣的痂起來,露出裡面粉色的新肉,顯得猙獰,又讓人心疼。
這都幹了,藥粉是沒辦法上,杜先生給的祛疤藥膏,倒是可以沿著新肉塗一些。
“恢復的還可以,這幾天還是別碰水,等掉了痂就好了。”
“很難看吧?”
“你這是自作自受,怪誰?”瑾俞沒好氣的道。
沒有見過這樣不長腦的人,為了住進家裡來,居然自殘,還是身上原本就有傷的情況下。
“我已經罰了南邊梓五十軍棍,咱們的喜酒,他喝不上了。”端木青笑笑,這事偏到這裡,都怪他馭下不嚴。
“還笑得出來!”
瑾俞瞪他。
☆、第八百三十七章形式,可以嗎
左胸上的那個大傷口是舊傷,右胸那可是他手下人的傑作,都傷成這樣了,還下得了手,也是夠心狠的。
“都是一群粗人,下手沒有輕重……”
“你們是……”瑾俞想問他的家世,但這麼久木子都沒有提過,話到嘴邊,瑾俞又住了口,話鋒一改,隨口扯了個話題,手上繼續忙碌,“你在這裡當上門女婿,你家人知道了會不會生氣?”
怎麼會不生氣,但是他不會放棄的。
往後餘生,生命裡再沒有這麼一個一心一意為自己著想的人,那才是最後悔的事。
“我會處理好的。”端木青柔聲道,“具體情況現在我就不說了,免得給你增加煩惱,等我處理好,定對你全盤托出。”
“到時候需要我寫放夫書,提前告訴我哈!”
瑾俞手上給他塗藥的動作頓了頓,隨即故作輕鬆的道。
“你這小腦袋瓜子裡,都在想什麼呢!”端木青伸手捏住她的下顎,迫使她抬頭對著自己,“雖然有點棘手,但是不許你再說這樣洩氣的話,無論如何,你都不能不要我,記住了嗎?”
那目光太深情,臉上的真去太過真誠,把瑾俞看的都忘記去掙脫他捏著自己下顎的手。
好一會兒才找回理智,一字一頓認真的道,“我是認真的木子。這招上門女婿,你也知道,只不過是我一時生氣做的決定,就是想讓你放下這些感情,別再糾纏。
可現在事與願違,今天既然我們把話都說開了,婚禮也只是一個形式,我也不會過多的干預你的事情。
你家人不同意是必然,撐不住的話,早點和我說。我會給他們一個交代……”
“那我呢?”端木青臉上還在笑,眼底卻浮起了冷氣,打斷瑾俞的話,問,“你把我放在哪裡?誰都有交代,你怎麼給我交代?”
“那樣是為了你好……唔……”
眼前一黑,一張放大的臉已經逼近,瑾俞屏住呼吸,不敢說話,木子溫熱的呼吸盡數噴灑在她的臉上,離她只不過一指的距離。
“別的你不要管,只要知道,我們會永遠在一起就行。記住了嗎?”
說話的時候,那氣息更近了,被鉗制住下顎,瑾俞不敢亂動,生怕激怒端木青化身為狼,被迫應下。
“記……記住了!”
“這樣才乖。”抬起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