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不好,傷不容易好,走路也難看;不行不行,手不方便抱不得美人……”
南邊梓根本不理端木青的話,那尖銳的劍端在腿上比了比,南邊梓不滿意,又回到手上,又搖頭,最好落在端木青的胸膛上,那裡胸肌大,肉多,割兩下應該沒事。
選好了就是那胸口了,可憐他那拿筆的手,利劍給他都沒有用,刺了一下,衣服沒有破,再刺一下終於破了一點,也只傷了一點皮。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端木青撐著最後的一點精力問他。
“小的手無縛雞之力,這事還是交給暗衛來吧!”南邊梓把劍遞給身邊的護衛,果然打打殺殺不是君子所為,他還是袖手旁觀的好。
那護衛為難的看著手裡的劍,再看看床榻上一動都不能動的主子,作了一個揖,“屬下冒犯了主子,任打認罰!”
“不打你!主子事成後,還會賞你……”南邊梓在一旁邀功道。
端木青恨急,湧上來的睡意被胸膛的一陣刺痛給刺激醒了,那種明明被人拿著刀在手上亂插,還不能動,只聽著他在碎碎唸的感覺,實在太差了。
防不慎防,沒想到今天居然栽在了南邊梓手裡。
左右是躲不過南邊梓這一手臭棋了。
這回很快,只覺得胸口一涼,一塊滿是藥味的帕子撲面而來,端木青陷入黑暗前,想著,這些欺上瞞下的傢伙,等他回來一定要軍法處置了。
……
瑾俞家的寧靜被一聲慘叫給打破了,當時才卯時中,村裡來幫忙的兩個嬸子就看見瑾俞家門口停著一匹馬,馬背上還趴著一個不知死活的人。
幫工們早起的已經起來了,等瑾俞聽到鬧哄哄的聲音,才到樓梯口,便看見堂屋裡眾人圍著什麼看。
“昌明啊!這不是木子那孩子嗎?怎麼大半夜的來了?”
“怎麼傷得這麼重?怕不是要出人命了吧?”
瑾俞渾身的血液都靜止了,居高臨下,她看見木質沙發上躺著的人,一身白衣被鮮血染紅了。
“快!背的房間裡去,這堂屋太冷了……”
一群人,影影綽綽裡,又把人送到了一旁的廂房去。
“瑾娘!你起了啊!”瑾昌明出去一趟回來拿傷藥的,看見瑾俞站在樓梯上也不知道站了多久,“木子受傷了,家裡的傷藥在哪裡?爹去給他上一點。”
“我去拿。”
瑾俞扶著樓梯扶手,微微有了點力氣,轉身的去房間裡拿藥。
“給他上了藥,就送他走吧!”
“那怎麼行啊!左右胸口都開口了,也不知道流了多少血……”
把裝了傷藥的小籃子塞到瑾昌明手裡,瑾俞不搭理父親的話,徑自去了廚房。
瑾昌明張了張嘴,最後沒有說什麼,扭頭出了堂屋去廂房。
對岸的山腰出,灰濛濛的天色下,隱約可以看見幾個攢動的身影,見瑾家的大門開啟,自己主子被抬了進去,瞬間鬆了一口氣。
從鎮上到柳葉村,要把握好這個時間把人送到瑾家門口,真不容易啊!
“走吧走吧!回去幹活去。”
南邊梓伸了一個懶腰,總算完成了最大的一步,只要瑾家姑娘對主子還有舊情在,那麼再續前緣,也不是很難的事。
南邊梓自己在那裡想當然,瑾俞從給了瑾昌明傷藥後,就沒有踏足過那個廂房,一起幫忙做好三十幾人的早飯,自己還破天荒的吃了一大碗乾飯。
昨天要給青山居士準備的禮物已經準備好了,一些可以直接在鎮上買,她再次檢查了一下,叫上瑾天去鎮上。
“姐!木子哥哥是不是要……”
瑾天哭紅了眼睛,從知道木子受傷半夜來村裡,在外面凍了一夜,他就傷心難過。
“放心吧!他不會有事的。”瑾俞把竹筐綁在馬背上,說話的時候手都沒有停,“一會兒他醒來了,讓爹送他回去,我們家不方便留他。”
☆、第八百零五章不敢相信
瑾天瞠目結舌,眼睫上的淚水都沒有幹,呆呆的看向瑾俞,沒想到姐姐知道木子受傷後,不僅表現的這般平靜,還那麼的絕情。
“姐,木子哥哥,他這裡,這裡,兩個好大的口子。一個是舊傷,傷口都爛了。一個是新的傷口。他不能走!”
瑾天在自己胸膛上比劃著,越比劃越揪心,那白色的衣袍都染紅了,也不知道和什麼人打的架,傷的那麼重,還知道找到這窮鄉僻壤來。
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