嗇的誇道。
“哪裡的事!我只不過是依照師傅你留下的規矩繼續罷了,當不得誇。”二妮謙虛道。
“當得,當得。”
“各處酒樓的生意火爆,各種調料現在都不外賣了,哪怕賣出去的,價格也極高。”
“原材料足的話,我覺得還是不要錯過這個機會,畢竟咱們做這些也不當當是賺錢,也是為了讓更多人吃到好吃的。”
“要不,咱們再擴大規模生產?”二妮試探的問。
“要擴大規模……”
這次皇帝還賞了良田二百頃,瑾俞打算一部分種地,一部分種各種香料,不單單自己種,還要把種子發放出去,鼓勵更多人種。
當然這又牽扯到土地的事,這時候的土地多,但人們種植技術差,除了糧食外,沒有人敢把自己的地拿去種那未知成果的香料。
瑾俞自然也不會強迫人家不許種糧食,只種香料,而且為了防止自己的命令下去,底下的官員陽奉陰違,做出強迫的事來。
從她決定要讓子民開始種香料開始,便跟著端木青以柳鎮為試點,四下奔走體察民情,一定要做到不浪費土地,誰若是開荒出來種植的話,就以年限承包制,頭五年免了稅,從第五年開始按照實際情況正常繳稅即可。
這麼一來大大鼓舞了人心,到處可見開荒的人。
當然這些也是有限制的,為了防止過度開發造成山林流失,瑾俞還特意上了奏摺請皇帝賜了幾個懂地質的人來。
對於瑾俞這什麼都來麻煩自己,皇帝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很高興,認為瑾俞這是不和他見外,正好他也想看看瑾俞會做出什麼樣的創新來,派出的人也都是精英。
瑾俞得了那些人才後,到處跑的更積極了,家裡的事左右有端木夫人在,再不濟還有大小管家操持著。
這麼一跑就是半個月不見人影,等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已經是出醬的時候了。
“師傅,我……這次送醬去府城,我也想去看看。”
那天傍晚,瑾俞正準備和端木青從柳葉村回鎮上,二妮躊躇著過來了。
“去呀!這個不需要問我。”瑾俞很不在意的應下了。
“謝謝師傅!我這就回去安排!”
二妮欣喜若狂,都不等瑾俞夫婦離開,自己就跑回家去了。
直到這一刻瑾俞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好像有哪裡不對勁。
“木子。這都一個多月了,許林應該從府城回京都了?”瑾俞抱著一點僥倖,忍不住問端木青。
“還沒有。”端木青的話徹底粉碎了瑾俞的僥倖。
“那二妮這次親自送調料過去,該不會就是去見許林?”
“很有可能。”
“不行!我不能讓二妮去,許林都要成親了,兩個人如果出點什麼事,這人二妮怎麼辦?”
瑾俞說完就要往外去追二妮,曾經已經過去了,她不想二妮再受二次傷害。
“瑾娘!你冷靜點。”
“你給我放開!我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二妮受委屈!”
“有些事情還是要自己去解決的,你是關心她沒有錯,但是代表不了她。你就讓她自己去處理!”
端木青快速的扣住瑾俞,把人帶進懷裡,又回到了茶室裡去。
“你放開!才不要聽你的話。”
瑾俞氣惱不已,掙扎著去踢端木青,還真的給她踢了兩下,但端木青還是沒有放開,反倒摟著她的手更緊了。
“瑾娘!二妮又不是小孩子。十四歲她都懂得不能忍受和別人分享一個丈夫,知道放手,現在十六歲了,難道現在還不必十四歲強嗎?”
端木青耐心無比,仔細的勸說著,瑾俞在他懷裡掙扎的力度越來越小,顯然聽進去了這些話。
“你是不是和許林一夥的啊?反正撩了人家姑娘也不需要負責,到時候倒打一耙,說人家自動送上門的……”
端木青無端受了許林的牽連,被瑾俞罵的狗血淋頭。
無奈這還不能反駁,在心裡把優柔寡斷還停留在府城的許林罵了一遍,還比以往更加耐心幾分的安撫發飆的瑾俞。
“噓!咱們別急。”端木青猛的封住她的嘴,防止她再說一些更糟的話,“我知道你著急,但是咱們不這樣想他,好嗎?許林他雖然花心,但有底線,知道誰可以碰,誰不能碰。要不然當年也不會拒絕二妮,斷然的離開,是不是?”
好像也是這個道理,但危險還是潛在的,萬一許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