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這些人近距離接觸。
某一天晚上,這些人走到了某個縣,王二月居然也開會發燒,頭暈,冷的渾身打顫。
她迷迷糊糊爬上了一個地方,裡面有好多東西,爬到最裡面的角落裡,被所有東西包圍著,才感覺稍微暖和一點。
身體越來越難受,腦袋暈的厲害,不知什麼時候居然就暈睡了過去。
王二月暈暈乎乎的不會知道自己居然爬上了一輛給帝都送貨物的卡車。
不久後一個開車和一個跟車的兩個人短暫休息過後就開車繼續上路直奔帝都。他們全都沒有發現車後面的帆布有人動過。
第二天下午就進了帝都,隨後就到了地方開始卸貨。
“這是什麼......你們快過來,車上怎麼會有個人?”
“咚咚......”卸車的幾個人也不搬東西了,全都跑了過來。
“這可怎麼辦?”開車回來的人著急的抓頭髮。
膽子大的上車去看人,一碰王二月的手臂:“這人發燒了,燒得厲害。”
“病了?可不能出人命。”
“那趕快把人送醫院吧。”
“送醫院?那可要不少的錢?你們有錢嗎?”幾個人全都搖頭,不是他們不願意出錢,而是他們幾個普通工人,根本沒有多少錢。
其中一個工人說道:“我知道一個地方,有一個老中醫,她人很好,嚐嚐給人免費看病。”
“那還愣著做什麼,趕快送人去。”
很快就到了帝都一處四合院門口,裡面的人聽到急促的敲門聲,出來一個冷麵中年男人,開啟門,站在那裡看著他們。
“有人發高燒,我們沒錢送她去醫院,求求王中醫給她看看,可不能出人命。”
“進來。”
四合院十分乾淨整潔,院內放著鳥籠,一個角落有一顆有上百年曆史的樟腦樹,樹下有著三個成人保不住的大缸,裡面養著三條紅尾金龍魚。
正屋內亮著燈光,等了門口時候中年男人讓後面的人停下,自己進屋去了。
不久後,一個滿頭白髮的老婦人走了出來,出來直接先去摸了王二月的額頭,立馬說道:“王聰去把人放到西屋去。”
王二月被王聰送到了西屋床上,
老婦人開始問幾個人關於王二月的情況,問了半天這些人對於王二月的事情一無所知,就連開車的人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爬上的車。
眾人擔憂的看著老婦人,就怕她不願意收留來歷不明的病人。
“病人留下,你們可以走了。”
“好,謝謝王中醫,非常謝謝。”
把人送走了,王聰跟在老婦人身邊,開口道:“是逃荒的,我來看吧。”
“嗯,觀察的不錯,那姑娘是逃荒的。不過初步判定她不是因為瘟疫所致。所以你是關心則亂。”
兩人進屋,老婦人對王聰吩咐:“去打一盆熱水來。”
王聰出去以後,老婦人坐在床邊開始給王二月把脈,半分鐘過後,去看王二月的眼睛和舌頭。這個時候王聰端著溫水回來了,還拿著一塊白色毛巾。
“有些麻煩,好在不是什麼不好的病,多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拿著藥方去煎藥,餵給她。把水放下吧。”
“師傅,我來吧。”
“我更方便。”
隨後王聰把溫水放在老婦人方便的地方,拿著藥方去另外一個小倉庫內拿藥,再去解藥。
老婦人給王二月擦了擦身體。
迷迷糊糊中,王二月感覺嘴裡有東西流進來,本能的吞嚥,等喝完了她也被藥苦醒了。
這是什麼地方?她怎麼會在這裡?
從門口進來的老婦人看她醒了,和藹的一笑:“你醒了,沒事,你現在在帝都。我是一箇中醫醫生。”
“是您救了我?”
“算是吧。你感覺怎麼樣?”
“頭還是暈,身體痠疼,還有一些我一時說不清。”
“這些是正常反應,重症感冒的症狀。好好吃藥,很快就能好。想喝水嗎?”
“想,謝謝您。”
在老婦人喂她喝了水,老婦人問:“你能說說你的情況嗎?”
王二月就告訴老婦人她是從中庭縣逃荒出來的,原本準備去最北方,可是在路上卻突然身體不適,迷迷糊糊不知怎麼就上了車,還來到了帝都。關於家人,她沒有說。
老婦人看她不像說謊,越發和藹:“那你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