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清白,居然讓一個軟弱的酒鬼給佔去了,你說他豈能甘心?
“蕭堇顏,該死的蕭堇顏。”回到榮王府後,他表現得也很正常。哄得榮王妃喜笑顏開,可一回自己的院子,他臉色立刻變得陰沉起來。
院子裡的小廝沒去百花樓,自然不明白他的心情為什麼不好。楚宣燁一向以笑面虎著稱,院子裡的小廝很少看到他發脾氣或者陰沉著臉。
今日反常舉動,讓不少人戰戰兢兢,開始提心吊膽起來。
楚宣燁光生悶氣也不發脾氣,在房間了坐了一會兒就去泡澡了。
“今日世子洗的時間有點兒久。”小廝和丫頭們站在外面都很納悶,有聰明的人已經開始湊到丁甲他們那兒套近乎。
“管那麼多幹什麼?世子有些乏了,泡得久一點兒奇怪嗎?”丁甲口氣有些衝。
“不奇怪。”小廝被訓,只好老老實實繼續等候著。
丁甲丁乙幾個知道內幕地看著屋子,個個都擔心不已。
世子心情肯定不好,換做誰,被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軟弱的男人強吻,估計心情都不會好。嗯,雖然世子長得比女人還美,可世子也是有未婚妻的人,也從來沒有發現世子有不正常的舉動啊。
蕭堇顏真是個混蛋。
楚宣燁泡在池子裡,只露出一個腦袋。
他在發呆,眼前不斷重複蕭堇顏強吻他的一瞬間。越想他越是惱火,越想他越是將蕭堇顏恨上了。
“世子,泡得太久對身體不好。”一個多時辰還不見楚宣燁出來,丁甲也急了,他壯著膽子問了一聲。
“進來伺候。”屋內傳來楚宣燁冷冷的聲音。
小廝大喜,捧著衣服魚貫進去。
楚宣燁換上褻衣褻褲後,直接躺到床上。可惜人累心不累,即使閉上眼睛,他卻怎麼也睡不著。“該死的。”
狠狠地抹了一把嘴唇後,他低低地罵了一句。
就這樣翻來覆去,一直到下半夜,他才睡著了。
睡夢中,他一個人閉著眼睛躺在綠色草地上,邊上是一棵花瓣四處飛揚的桃樹,正當他心情放鬆的時候,忽然一個對著他的嘴唇輕輕地吻了下來,感覺有些甜、有些軟,該死的,誰敢來偷襲他。
睜開眼睛一看,居然是蕭堇顏,該死的蕭堇顏得逞以後,居然對他笑得十分“淫蕩”。
該死!一生氣,楚宣燁一睜眼,才發現自己原來還睡在自己的房間。
“該死,該死。”他狠狠地捶了一下被子,蕭堇顏那張欠揍的臉似乎還在他面前晃悠。
第二天起床後,楚宣燁顯得沒有精神,明顯沒有睡好的模樣。丁甲等人心知肚明,但沒有一個敢上前問一聲。
“怎麼這麼憔悴?”吃飯的時候,榮王妃心疼地看著他問。
“一直趕路,回來反而興奮得睡不著了,估計過幾日就好了。”楚宣燁笑眯眯地回答,“母妃,今日的小包子不錯,來多吃幾個。”
說完,他夾了一個放在榮王妃盤子裡。
榮王妃知道兒子其實一直在忙,可惜她是女流,很多事情她根本幫不上忙,只能默默心疼兒子。
她一點兒沒有懷疑這只是楚宣燁找的一個藉口而已。
“丁甲,你負責百花樓的事務。”從榮王妃處出來後,楚宣燁就給丁甲找了事情做。
“是,爺。”丁甲小心翼翼地答應了。
楚宣燁吩咐完以後,直接回房間去了,也不說出去。
“世子是不是受到了沉重的打擊?”丁丙就是個二貨,一直以來,四大護衛中,他受到的懲罰最多。
丁乙他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都不說話。這傢伙真是哪壺不提提哪壺。
“你們說要是莫小姐知道了,會不會鬧起來?”丁丙繼續八卦。
“你是找死,自己去,別拉上我們。”眾人趕緊離他遠遠的,丁丙摸著腦袋納悶,他只是好奇一些,用得著躲著他嗎?
楚宣燁不願意見蕭堇顏,而蕭堇顏一覺醒來,早就忘記了昨日發生的事情。
一大早吃完飯,她就出門等著月滿樓。
同一個時辰,月家的馬車按照老時間出來了。蕭堇顏爬上了馬車,笑著和月滿樓打招呼,“昨日我可是被楚宣燁害慘了。要是你在就好了!”
月滿樓微微一笑,看到她精神已經恢復,心裡放鬆很多。聽到蕭堇顏的話,又想到昨天蕭堇顏伸出手摸著他臉調戲他的模樣,頓時微微有些尷尬。
蕭堇顏沒注意到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