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急促了一些,他將鼻尖抵上那處青色的血管,滑動中能清晰捕捉到它的溫度和跳躍,他忽然張嘴照上頭咬了一口。
“啊!”沐想想肩膀一抖,呆滯地停了下動作,“……你幹嘛?”
“……牙癢。”喬南沒抬頭,索性將腦袋直接埋在沐想想溫熱的頸窩裡,“別動,別動!剛換回來有點激動,讓我抱會兒。”
感受到脖頸驟然貼近的綿長呼吸,沐想想已經臉紅到彷彿血管即刻就能爆開。她雙腳騰空,後背貼著立柱涼涼的瓷磚,雙手抓緊喬南肩頭的衣服,明明這樣的姿勢,只要再用點力掙扎就能掙脫。
然而在奇怪氣氛的指引下,她最終卻只是稍稍軟下了僵直的身體。
鼻息間滿是從對方衣服上散發出的氣息。
實際上沐想想已經嗅了這個味道有段時間了,她熟悉喬南的每一樣東西。她睡在喬南的臥室裡,出入喬南的衣帽間,用他的洗髮露和沐浴露,用他的剃鬚泡沫刮鬍子。然而即便是用對方的身體洗澡上廁所的時候,她都不曾生出像現在這樣的緊張。她清晰地意識到眼前的這具身體具有怎樣的力量——他可以運著球滿場亂飛,可以漫不經心地單手搭著方向盤在山道上馳騁,可以在打群架時遊刃有餘,也可以輕輕鬆鬆用兩條胳膊就將自己禁錮起。
他的魅力和強悍,忽然都隨著靈魂的歸位灌注回去。沐想想悄悄將下巴貼在了他的肩膀上,沒有出聲,任憑加速的心跳在胸腔裡活躍。
這個點鐘的小區很安靜,幾乎不出沒閒人。
家居服的領口不高,沐想想的脖頸和半片肩膀在這趟掙扎裡掙脫出來,喬南將面孔埋在裡面蹭了蹭,呼吸終於平緩了一些:“你這邊是什麼情況?”
“嗯?”脖頸的面板被觸碰到,沐想想脖子縮了縮,儘量讓頭腦展開清晰的脈絡,“就……早上醒來發現自己趴在桌子上,跟上次交換的時候一樣,身體沒什麼特殊的感覺。”
喬南:“其他方面呢?”
沐想想記起來:“硬要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