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羞惱,此刻胸口湧動的感覺很陌生,他的生命中似乎從未體驗過這樣極致的快樂,他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揚,低聲笑道:“那還不收好。”
“哦。”夙素低著頭,第一次乖乖的被羚草貼身收好。
然後,屋子裡又一次安靜了下來,她能感覺到墨淵在笑,即使沒有一點聲音,但是她就是能感覺到他一身冰冷的氣息慢慢消散,夙素也微微揚了唇角。
“傷口還疼嗎?”
夙素一怔,這……是墨淵嗎?他的聲音除了冷淡之外,居然還可以這麼溫柔?!夙素愣愣地看著墨淵輕輕抬起自己的手腕,小心翼翼的掀開衣袖想要幫她檢視傷口,夙素連忙抽揮手,說道:“沒事了沒事了,上次阿暖幫我上了藥,現在已經不疼了,就是要完全癒合還需等一段日子。”
墨淵看了她一眼,再次伸手拉出她揹著身後的手臂,輕輕掀開衣袖,一邊解開纏繞的棉布檢查傷口,一邊問道:“桑暖現在如何?”
墨淵的動作很輕,棉布已經被他鬆開了,其實傷口真的已經慢慢癒合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臉又黑了,不知道他從哪裡拿來了一瓶藥膏,一點點給她上藥,夙素不敢在這時候亂動,只能別開視線,低聲回道:“不知道,她現在還昏迷不醒,我看風一青也沒有辦法,墨家到底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就阿暖啊?”
“墨家確實有靈藥,不僅可以解百毒、治病續命,甚至可以起死回生。”墨淵嘴裡說著話,手上的動作沒停,夙素覺得讓墨淵上藥簡直是一種煎熬,疼倒是不疼,就是好癢,她剛動一下,墨淵的臉又黑了幾分,最後她還是沒敢亂動,忍著那奇怪的感覺讓他上藥。
墨淵終於把藥上完了,目光掃過夙素的肩膀,夙素抖了一下,趕緊後退一步,急道:“其他地方你不能動!”
墨淵捏著藥瓶的手一頓,那常年蒼白的臉色居然也泛起了一抹不太正常的紅色。
夙素撫額,她都在幹什麼啊!
懷裡的氣氛越來越尷尬,就在夙素再一次想要溜的時候,墨淵忽然說道:“靈果長在禁地旁邊,而且靈果摘下必須在立刻服用,不然便會失效,所以想要用靈果救人,就要把人帶到禁地,墨家的禁地從來不讓外人進入,所以,即使有此靈藥,也沒有幾個人有機會服用。”
聽到這話,夙素抬起的腳又收了回來,急道:“這麼說,墨家是不會願意用靈果救阿暖了?”
墨淵搖頭,之前好不容易褪去的冰冷再次覆上那雙黑眸,“風一青一定不會讓桑暖出事,澹臺封也會趁此機會利用手裡的靈石之匙,要求墨家救人,再加上一個你,族長會同意用靈果救桑暖的。”
看來,想要進入禁地,靈石之匙很重要,夙素問出了一直以來想問的問題,“說起這個靈石之匙,我記得我們在墓穴裡面也找到了一把,難道鑰匙有兩把?”
“不,從始至終都只有一把。”
“這麼說,澹臺封手中的靈石之匙其實是假的,可是澹臺夜冽看到我們把木盒拿走了,就應該知道你拿了鑰匙,澹臺封怎麼還敢拿假的冒充?不對,那時候澹臺夜冽可能已經昏迷了,他拿出假鑰匙的時候,並不知道你手裡有真的鑰匙……”夙素看向墨淵,低聲問道:“你為什麼不揭穿澹臺封呢?墨淵,你到底想做什麼?”
墨淵身為墨家的少主,實在沒有理由這麼做,但是他又確實這麼多了,是為什麼呢?
墨淵沉默不語,夙素想到此時可能關乎墨家秘辛,自己這樣追問也不太好,尬尷得揉了揉鼻子,夙素笑道:“不能說嗎?不能說就算了。”
夙素想往後退一步,手上忽然一緊,她沒想到墨淵會忽然拉她,腳下一個不穩,完後跌了下去,墨淵伸手撫上她的腰,於是她沒摔倒在地上,卻半坐在墨淵腿上,耳邊也響起墨淵低沉帶笑的聲音,“沒有不能說,只是,不想讓你看到墨家那些讓人噁心的舊事而已。”
此刻夙素卻沒有心情聽這些,剛摔下來的時候,她沒反應過來,此刻她只能一手撐著墨淵的肩膀,一手扶著茶几,腰還要用力,不讓自己坐在墨淵身上,這個姿勢,真的太難受了,簡直比扎馬步還累啊!
墨淵看著她那極度扭曲的姿勢,似笑非笑地回道:“你不是想聽我說嗎?你這樣我怎麼說?”
“我……我難受,能不能讓我先起來。”她的大腿快抽筋了,腰也很痛。
墨淵不僅沒鬆手,反而更加用力的環住她的腰,低聲說道:“不能,隔牆有耳,這事只能悄悄說。”
悄悄說……也不能這樣說啊?!墨淵一副必須靠近點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