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夙素低下頭,情緒很是低落,墨淵眉頭微蹙,忍著咽喉火燎般的疼痛,低聲說道:“今晚它也會回來的。獸類有自己的軌跡,你無需擔心它,擔心也是無用。”
夙素知道墨淵說的是對的,她只是控制不住擔心芭蕉。待心情慢慢平復,她便注意到墨淵的聲音沙啞得厲害,細細想來,墨淵好像每次喝完藥都有一段時間沒辦法說話,就算說了,也非常沙啞,夙素看了一眼手中早已空空如也的藥碗,問道:“這藥,是不是很難喝?”
想不到墨淵的嘴角居然揚了揚,回道:“沒有。”
夙素其實是不太相信的,不過他自己都說沒有了,她總不能親自去嘗一口吧。
將藥碗放到一旁,低頭便看到墨淵將手中一直捏著的那顆白子輕輕落在棋局之中。
夙素看棋局中的形勢,黑白子勢均力敵,夙素很是不解,“自己和自己下棋,不無趣嗎?”
墨淵又執起一枚黑子,不甚在意地回道:“無趣嗎?”
在家的時候,二叔也常常自己和自己下棋,她小時候問過一次,二叔好像說,是因為沒人陪他下棋,所以他只能自己和自己下……
那麼墨淵呢?也是因為沒人和他下棋嗎?想到昨晚她還在糾結怎樣能讓他開心一些,現在機會不是來了!陪他下棋,應該能讓他開心吧?
夙素按住墨淵正要落子的手,笑道:“無趣是相對於有趣存在的,我先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有趣。來,我陪你下一局!”
墨淵輕輕挑眉,卻也沒打斷她收拾自己未完的棋局,一會兒之後,棋盤清空。
夙素想到“執黑子為敬”,再說黑子先行,她一向喜歡以攻為守,所以爽快的執起黑子,從容落下。墨淵看她朝著自己挑釁的一笑,心居然猛地一跳,連忙斂下眸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