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閻王草,一手躲過火摺子,丟下一句冷冰冰的“和你無關”,便轉身往外走去。
靳衍痕看著那道飄然而去的背影,嘴角的笑越發張揚,小聲說道:“自然是有關的。”
第一次選的山洞走到盡頭,雖然沒有找到刺客的蹤跡,得到了一株閻王草也是好的。
兩人走回到大深坑的位置,這次拿著火摺子,兩人發現除了之前走了那條道之外,還有三個洞口,期中兩個並沒有溪流經過,還有一個是有溪流經過的。
兩人看了一會,最終決定,走有溪流的山洞。
這個洞比發現閻王草的洞要深很多,兩人走了半盞茶的時候,還沒有看到盡頭,樓辰抱著閻王草,火摺子由靳衍痕拿著,又走了一會,靳衍痕忽然停下腳步,樓辰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在地上發現了一塊帶血的布條,兩人對看一眼,迅速吹滅了火摺子,周圍立刻被黑暗吞沒,一片靜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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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猜測真的……我都不忍看!我是走小清新路線的!小!清!新!
第二十一章 危險
火摺子由靳衍痕拿著,又走了一會,靳衍痕忽然停下腳步,樓辰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在地上發現了一塊帶血的布條,兩人對看一眼,迅速吹滅了火摺子,周圍立刻被黑暗吞沒,一片靜寂。
兩人在原地靜立片刻,收斂呼吸,調動所有的感官,感受周圍的一切,很快兩人便確定,附近並沒有人。雖然有這樣的認知,兩人也沒有再拿出火摺子,地上還未完全乾涸的染血布條告訴他們,這山洞裡一定還有人。
靳衍痕指了指樓辰手中被泥土和溼布包裹著的閻王草,他知道自己身上的毒並未完全清除,每次用到內力的時候,胸口和丹田處都能感覺到疼痛。樓辰的武功要比自己高,此刻自然是要保證她能夠無顧忌的用劍。
顯然樓辰也明白靳衍痕的意思,所以在靳衍痕伸手過來拿走閻王草的時候,樓辰並未阻止,看到他小心地將包裹著閻王草的泥團放入衣襟時,原本的擔憂也放了下來。
兩人謹慎地又往前走了百來丈,依舊沒有發現人的蹤跡,就在兩人幾乎懷疑自己是不是判斷錯誤的時候,遠處一點微光吸引了兩人的目光。
兩人貼著石壁,緩慢地往外走,光暈越來越亮,顯然是個出口。因為時辰不早了,又下著雨,天色晦暗,洞口那點光並不刺眼,但也清楚的映照出洞口處站立著的兩道人影。
其中一個側面對著他們的,正是一身黑衣,胸口和手臂處都有傷的黑衣刺客。另一個人始終背對著他們,看不到容貌,他穿的也並不是黑衣,而是一身淺灰的長袍,身材非常的瘦,看起來都不像習武之人。
藉著雨聲的遮掩,樓辰和靳衍痕又向前靠近了些,也因為雨勢漸小,以樓辰和靳衍痕的耳力,還是能勉強聽到不遠處兩人的對話。
“邢幕還殺不殺?”黑衣刺客微低著頭,非常恭敬地站在一旁。
灰衣男子手裡正拿著從邢幕手中搶來的墨色長劍,手指在劍鞘上摩挲,映襯之下,那手指白得幾近透明,有一種病態的美感。
“主人要的是劍,暫時先饒他一條命。至於你……”灰衣男子的聲音壓得很低,語調也很平緩,但站在他身旁的刺客卻渾身僵硬,眼中不難看到潛藏的恐懼。
“屬下該死!”男子單膝跪地,膝蓋砸在堅硬的石板上,發出“砰”地一聲悶響,可見力道之大,刺客臉上沒有表現出絲毫痛苦之色,“洛水鎮裡不知道為什麼會忽然出現劍術如此厲害女人,而且她對這把劍好似也極其看重,她或許和這把”劍“有關聯。”
聽到他的話,樓辰和靳衍痕都皺起了眉頭,灰衣男子好像對此也有了些興趣。手指依舊在劍鞘上流連,好似手下撫摸的不是冷硬的劍鞘,而是上好的絲綢一般,片刻後,那低沉的嗓音才又緩緩響起:“派人去查。”
“是。”黑衣刺客暗暗鬆了一口氣,這條命算是保住了。
外面的雨還在下,雷電卻是停了下來,灰衣男子抬頭看看天色,說道:“你先在此養傷,查清那女人的身份立刻回稟。”
“是。”
灰衣男子手握長劍,理了理衣服,便朝著洞外走去。
他要走!
不行,決不能讓這人離開,他們已經注意到靳茹,若是讓他走了,之後必定麻煩不斷。樓辰和靳衍痕再次對視一眼,兩人默契地衝了出去,樓辰亮出了藏鋒,劍鋒直指灰衣男子,靳衍痕則對上了黑衣刺客。
兩人忽然行動,灰衣男子和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