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上,一邊解開一邊“含羞帶怯”地看著樓辰,說道:“好吧,既然辰兒喜歡,那我只能從了你。”
這話聽得樓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冷聲說道:“別那麼多廢話。你手上的傷最好重新包紮一遍。”
靳衍痕看到平日總是冷冷清清的人此刻一副避之不及的樣子,不禁覺得有趣,若不是怕惹惱佳人,他還真的想再逗逗她。
手臂上的傷確實一直在隱隱作痛,衣服全都貼在身上,不脫還真的沒辦法把袖子捲上來,之前說那些話的時候,並沒覺得什麼,但是真的要在樓辰面前脫衣服,靳衍痕還是覺得有些不自在。
稍稍抬頭看了樓辰一眼,只見她眸光清冽,面色如常,還是那樣冷冷淡淡地看著他,靳衍痕暗暗咬牙,人家姑娘都沒有不好意思,他矜持個什麼勁。於是直接背過身去,把外衣脫了,穿著中衣,慢慢地把衣袖往上卷。
其實靳衍痕真的不需要如此糾結,樓辰常跟著母親到刑部驗屍,需要檢驗的屍體,從來都不穿衣服,所以男子的身體她又不是沒見過,給病人治傷的時候,也是需要脫衣的,對樓大小姐來說,這完全沒有什麼值得害羞的。當然,如果靳衍痕知道此刻在樓辰眼中,他的身體和那些待檢驗的屍體沒什麼區別的話,估計能嘔出一口血。
好在他並不知道……
等靳衍痕把手臂上的傷口完全露出來的時候,樓辰才上去,把染血的繃帶解開,與她之前預料的差不多,傷口裂開了,血又開始往外流,傷口之前浸了水,兩邊的皮肉外翻,有些泛白,情況並不太好。
樓辰摘了兩片閻王草的葉片,將肉呼呼的葉片捏碎,紅色的汁全部流到傷口上,與血水混在一起。
“嘶!”靳衍痕倒吸了一口涼氣,臉瞬間扭曲的,汁液覆上傷口的那一刻,好似有無數的細針,密密麻麻的刺入傷口之中,又像是被無數小蟲,一口口啃噬血肉,總之那滋味比受刑還難受,昨晚的拂葉與之相比,堅持就是小巫見大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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