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如何破這樁奇案!”說完,齊滬又看向不遠處的蘇之函,問道:“不知蘇都尉有何打算?”
蘇之函故意沉吟片刻,才朗聲回道:“這事與西瑜有關,本將也甚是好奇,好在環山鎮離翡城也不算遠,本將也隨各位去探個究竟。”
為難地看了一眼臉色還是一片慘白的雲家兄妹倆,蘇之函問道:“郡王和郡主是打算一同前往還是就在翡城休息,賞賞美景,等本將回來再護送兩位前往煥陽城?”
雲杭根本沒搞清楚事情到底是什麼回事,只知道一切都彷彿脫離了原本的軌道,心慌意亂之下,只想著躲得遠遠的便不會受到牽連,急忙回道:“我、我們還是留著……”
雲杭話說得磕磕巴巴的,才說了一半,就被雲瑤驀然打斷,“我們是西瑜人,這案子竟牽扯到西瑜皇室,我們兄妹自當一同前往,只希望能早日查明真相,還西瑜一個清白。”
雲杭驚訝地看過去,只見雲瑤微垂著頭,低眉善目的說著話,是她慣常柔弱的樣子,她的身體還微弱地輕顫著,看起來萬分可憐,然而對她頗為了解的雲杭,卻從她微微顫動的睫毛和眼底露出的既熟悉又陌生的寒光,判定她此刻估計是氣瘋了。
是,她是氣瘋了,氣得胸口就像炸開似的疼,那種疼痛,比她被果子砸中臀部時還要疼百倍!就在剛剛那一刻,她無比深刻的認識到,她與燕甯究竟有多麼的不同!
為什麼?為什麼同樣是世家小姐,自己就活得小心翼翼,步步驚險,而那個人卻能活得那般肆無忌憚,高高在上?同樣是喜歡莊逐言,為什麼她就只能追著他背後跑,得不到一絲一毫的關注,那個人卻能站在他身前,獲得他全部的主意,熱烈的追逐?
為什麼?
憑什麼啊?
雲瑤陷入了自己的魔障之中,沒有人知道,這股怨念終究會化成怎樣的力量,這股力道到底是會撕碎別人還是吞沒她自己。
蘇之函從未把雲瑤放在眼裡,聽她這麼說,便也不再繼續問,笑道:“既如此,吾等就再賞兩個時辰桂花吧。”
反正誰也走不了,也就只能賞花了。
燕甯正準備去之前發現朱葉果的地方在看看,能不能找到熟的,手腕上忽然一緊,燕甯低頭看去,一隻白皙修長的手,隔著並不厚重的布料,緊緊地抓住她的手腕。
他的手很大,指尖的力道和掌心的熱度透過布料傳來,讓燕甯感覺有些不自在,她想掙開,那人卻先她一步,拉著她往不遠處最大的那顆桂花樹下走去。
到了樹下,莊逐言就鬆開了燕甯的手,“我……有話和你說。”
一大片桂花樹下,莊逐言一臉鄭重地看著她,迷人的眼睛裡,透著顯而易見的緊張。
不知道為什麼,燕甯也莫名其妙的覺得有些緊張,不自覺地嚥了口口水,說道:“嗯,你說。”
------題外話------
莊逐言:我有話和你說。
燕甯:我不聽!
全劇終……
第三十九章 想以身相許必須得貌美如花
第三十九章想以身相許必須得貌美如花
到了樹下,莊逐言就鬆開了燕甯的手,“我……有話和你說。”
他一臉鄭重地看著她,迷人的眼睛裡,透著顯而易見地緊張。
不知道為什麼,燕甯也莫名其妙地緊張起來,不自覺地嚥了口口水,說道:“嗯,你說。”
莊逐言沉吟片刻,那雙漂亮飛揚的劍眉蹙起又鬆開,反覆幾次,欲言又止,鬧得燕甯都想伸手把眉頭捋平了!
終於,在燕甯動手之前,那人開口了:“之前我們曾說好,只要引起蘇之函和劉宇書的重視,讓他們派人前往環山鎮封鎖落葉峰,我們就立刻離開,礦洞和夏詢的事情,全都丟給他們解決。現在……恐怕是不行了。”
“……”他這麼鄭重其事的把她叫過來,醞釀半天,就是為了說這個?不知道是失望還是對他不守信用地惱怒,燕甯心裡窩火,一張芙蓉臉硬是被她自個憋成了鐵青色。
莊逐言心咯噔一下,懸了起來,他沒想到燕甯竟會如此生氣。看來她去佩城的事,確實十分緊急,擔心她生氣了直接拂袖而去,莊逐言立刻微微嘆息一聲,假裝沒看到她的黑臉,語帶悲涼地說道:“父皇年少登基,雖然是藉助了楚家的力量,但同時他也忌憚這股力量,所以這些年,他極力扶持魏家與楚家抗衡。可惜魏家並非忠良耿直之輩,為了攀上高位,一味迎合父皇,還將那禍國妖妃送到父皇身邊,我母后和大哥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