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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鬆口,願意相助了,方如輝卻一反之前的態度,冷聲說道:“此事作罷,明日一早我們就走,我不需……”
“方如輝。”靳衍痕微怒的聲音打斷了方如輝要說話的話,下一刻,他竟然猛地向前疾走幾步,用力抓著方如輝的肩膀,將人往旁邊拖去,連帶的曲凝雙也差點被拽倒。
“……”
不知道靳衍痕在方如輝耳邊說什麼,在這寂靜的山洞中,樓辰自認為耳力不弱,居然也沒聽清。只是短短的幾句話,之前看起來堅決又煩躁的人出奇的靜了下來。
靳衍痕送來了抓著方如輝的手,方如輝站直身子,走到老者面前,冷靜地說道:“我要拿回的,是避毒珠。”
“什麼?!”這回不冷靜的,換成了白鬚老者,雙目圓睜,滿眼的不可置信,“避毒珠當年子彥不是當著所有人的面,毀了嗎?”
方如輝冷笑一聲,回道:“那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絕了某些人貪婪心思的把戲罷了,爹怎麼可能真的毀了杏林閣的稀世寶物。”
老者面露驚異之色,激動萬分,聲音微抖“你的意思是說,避毒珠……還在杏林閣?!這、這不可能。當年方子亦為了尋找你爹留在杏林閣的東西,幾乎把杏林閣翻了個底朝天,能找的都找出來了,並沒有發現避毒珠。”
這叫他怎麼能不激動,避毒珠可是杏林閣至寶,將其佩戴在身上,可避白毒,煉製毒藥之時,更是不會傷及自身。這東西,方子亦可是覬覦多年,當年子彥若不是不想私用避毒珠,李若雨又怎麼可能會中毒。
老者一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方如輝,顯然是對避毒珠的去向極感興趣,可惜,方如輝一開口,便澆了一碰冷水,“謝謝你今天告訴我這麼多事,但是我不會告訴你避毒珠在哪的。”
白鬚老者眼中的火焰,一下子便滅得乾乾淨淨,自嘲的一笑,也是,就憑自己這三言兩語,難道人家就會把避毒珠在哪告訴他嗎?說不定方如輝心裡,都在揣測著他是不是杏林閣派來哄騙他們的。
靳衍痕心中暗罵方如輝,你平時的溫潤如玉呢?謙謙君子呢?今天是渾身下上長滿刺了吧!心裡把方如輝罵了一頓,面上卻還是揚著自己都不習慣的溫和笑意,說道:“前輩,不如我們和如輝先回去商量如何取回避毒珠的方法,有需要您幫忙的地方,再與您說,您說這樣可好?”
他們能這麼警惕,老者欣慰的同時,心中也有些酸澀,嘆了口氣,老者低聲說道:“好,你們想找我的時候,就讓黃芪問我取些臨其草,我當晚子時便會再此等你們。”
“多謝前輩。”方如輝默不作聲,依舊是靳衍痕與老者搭話,眼看關於避毒珠的話題已經告一段落,靳衍痕自然不會放棄打聽別的訊息,“前輩,晚輩還有一事想請教。”
白鬚老者對靳衍痕的印象似乎好了很多,聽他說要請教,老者便點了點頭。
靳衍痕低聲問道:“梅勾月是什麼人?”
“她是我師妹的妹妹,天生經脈殘損,而且比常人怪異的是,她會無故暈厥,之後便很難喚醒。”老者看向方如輝,眼中有著不一樣的神采,“怎麼了?如輝想到辦法醫治了?”
方如輝搖頭,“暫時還沒有。”
方子彥的醫術極高,當年不過二十多歲,便已經算得上是杏林閣第一人了,他以為,方如輝能得其真傳,現在看來,似乎並沒有,老者有些失望,嘆道:“她這病都治了七八年了,也沒好轉,閣主把她交給你們,只怕是不想你們這麼輕易離開。”
曲凝雙嘀咕道:“那豈不是永遠也換不到藥?”這閣主真是狡猾!
說到藥,靳衍痕又想起了另一個人,桃花眼微微眯著,掩下了某種流動的暗光,聲音如常,低聲問道:“前輩,你之前說已經有人幫我們換藥了,您可是那人的身份?”
躲在暗處的樓辰微微側耳,仔細聽著外面的動靜,她也想知道,予弦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可惜,結果讓人失望。老者搖頭回道:“老夫不知。只知道閣主對他也非常客氣。”
靳衍痕微微一笑,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樣,說道:“時辰也不早了,我們先各自回去吧,之後,還要麻煩前輩了。”
老者點了點頭,率先走了出去,這次沒人再攔著了,老者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山洞裡。
曲凝雙拉了拉靳衍痕的衣袖,小聲笑道:“喂,你今天這麼正經,我都不習慣了。”
靳衍痕嘴角微勾,把一雙桃花眼笑成了狐狸眼,曲凝雙白